坐入马车内昏昏沉沉睡了几天的李克邦朝同往的秦使顿弱道。
“到了,你要不要看看?”柔中带刚略有数络胡须的顿弱捺开车窗张望道。“看不看也罢,料也没和秦都多大区别,还是早些下车是正途。”
早已坐得腰酸背痛的李克邦捶要腰道。“哈哈,金卫是坐不惯马车吧,就快下车了,不过窗外风景却异,与咸阳大大不同。”顿弱自顾观察。
“是吗?有何不同?”“主要是人,你看看,来来往往的男人多呢,还是女人多?”“这怎么数得清?”李克邦不耐烦,“不用数,一瞧便知,差别太大,长平之祸至今未息,赵男子大损矣。”
“长平之战,赵军被埋三十万?”一句令李克邦想起秦赵这场惨烈无比的战争,啪的一声坐正,也探头望了出去。“女儿国?不至于,不过三七比例却是一瞥便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