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但是现在秦隽的说话方式还有眼神都让她觉得，那些就是他让人这么布置的。
他到底想干什么？
他知道自己在以什么身份跟自己说话吗？
此时，面对秦隽漆黑的眼神，苏清璃只能避开望向别处，“结果出来了，是吗？”
她的语气淡然，好像在问一件与自己不相关的事情。
这样的淡然，倒让秦隽联想到她当初的不易，还有刚进秦家时的怯弱与忐忑。
不过这五年来，她倒是过得很好，把性格完全改变了。
“是。”
果然。
对于这个回答苏清璃一点都不意外了，他的态度前后差别太大，除了知道当年的真相，也没有别的了。
“当年为什么不告诉我？”秦隽目光一直锁在她的脸上，从她出现到现在，半分没有移开过。
“他们对你不好，你完全没有必要为了他们隐瞒身份。”
苏清璃垂下眼眸，自嘲地苦笑起来，“是啊，他们又对我不好，我完全没有必要为了他们隐瞒身份，可是那个时候……我以为有的人是对我真的好啊。”
这句话让秦隽心口一痛，“你指的是……”
“不说这个了。”苏清璃打断他的问题，情绪收敛得很快，再抬起头看向他的时候脸上和眼底已经没有了那些低沉和自嘲的情绪，只余清冷。
“说点正事吧，既然你已经知道了真相，那是不是可以让我跟我的女儿离开了？还有你跟你的妻子，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以后跟你们桥归桥，路归路，希望你们不要再来打扰我们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