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不幸的消息需要告诉您。”
电话那头传来一阵急促的呼吸声,随后是杨柳父亲颤抖的声音:“是是我女儿的事吗?”
周博轻声回答,尽量让语气显得温和:“是的,先生。我非常遗憾地告诉您,您的女儿杨柳遭遇了不幸。”
一阵沉默之后,杨柳父亲的声音带着一丝绝望:“我我已经听说了。这孩子,她”他的声音突然变得沙哑,似乎在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
周博继续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同情:“我们在杨柳的遗物中发现了一封信。信中她表达了对您的歉意和对家庭的担忧。”
杨柳的父亲突然打断了周博,声音中带着愤怒和无奈:“她走了,我们的痛苦却要继续。我们的生活”他的声音戛然而止,似乎在努力抑制自己的情绪。
周博感到意外,但仍保持着专业的态度:“我理解这对您来说很难。关于杨柳的后事,您有什么特别的要求吗?”
杨柳的父亲冷冷地回答,声音中透露出一种无力:“我在乡下,离你们那太远,不方便过来。遗体就不用运回来了,骨灰撒入江中就行。如果她留下了遗产,你们直接把钱汇到我账户上吧。”
周博心中一震,他没想到一个父亲对女儿的去世会是这样的反应。
他记下了杨柳父亲的要求,并承诺会按照法律程序处理。
周博压抑着内心的愤怒,冷静地问道:“您知道把杨柳接到这里的俞总是谁吗?”
杨柳父亲的声音显得有些迷茫:“我我不知道。”电话那头传来了挂断的声音。
周博坐在办公椅上沉思。
”她不应该遭受这样的命运”周博闭上眼睛心中默念,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情感,那是对杨柳遭遇的深深同情。
他知道,自己不能仅仅停留在同情上,他需要行动,需要为杨柳讨回公道。
他睁开眼睛,目光坚定。
”我必须找出真相”,周博自言自语,”无论这背后隐藏着什么,我都要去揭开它。”
此时法医送来报告,周博迫不及待的翻看,报告上显示,死者杨柳没有明显的外伤,也没有中毒迹象。
她的身体上布满了反复受伤的疤痕,无声地诉说着曾经遭受的虐待。
同时,报告中提到杨柳体内有安眠药的痕迹,而且酒精含量高达200g/100l,相当于两瓶红酒的量。
周博的目光在报告上徘徊,心中充满了疑问:这些安眠药和酒精是如何进入杨柳体内的?是她自愿的,还是有人蓄意为之?
现场的两个红酒瓶和酒杯上仅有杨柳的指纹,酒中同样检出了安眠药。
这一点让周博的心中升起了一丝违和,现场只有杨柳的指纹,那么她是如何独自一人喝下这么多酒的?还是说,有其他人在场,却巧妙地擦去了痕迹?
法医初步判断不是被人从身后推下楼去,而是倒坐在天台后倒了下去坠亡。
死亡时间在凌晨2点至2点半之间,与小区居民所听到的巨响时间相符合,那一声巨响,或许正是杨柳生命终结的一刻。
周博细致地分析案件的每个环节,他意识到这绝非一宗简单的自杀案。
首先先确定案发时间,送奶工2点出发,而2点5分以内听到了巨响,说明杨柳是在这短短的五分钟内坠楼。
他决定再次踏访璋庭小区,寻找那些可能被遗漏的证据。
途中,黄岩不解地问:“师傅,是什么让你认为这是一起他杀案件呢?”
周博沉声回答:“黄岩,每个案件都需要我们细致入微的审视。”
周博继续补充道:“理由很明显,杨柳最近购买的新家具,这不符合一个即将结束生命的人的行为模式。”
黄岩点了点头,但仍然显得有些不解:“但是,师父,酒中的安眠药又怎么解释呢?这看起来像是她自己准备的。”
周博微微一笑,对黄岩的质疑表示赞许:“好问题。安眠药可能是她自己加入的,但也可能是他人为了某种目的而掺入。但是要跳楼的人为什么还要服用安眠药呢。”
很快,周博和黄岩警官的脚步踏上了三楼,来到了案发现场。
那个空荡荡的大柜子依旧显眼,里面空无一物,看着却有些瘆人。
但是奇怪的是,在杨柳的家中,他们并没有找到监控录像中杨柳带回小区的行李箱。
周博皱了皱眉,心中充满了疑问:这个行李箱肯定藏有解开案件的重要线索,但它究竟跑哪去了?
虽然现场没有发现安眠药瓶,但一些看似普通的维生素瓶子却引起了周博的怀疑。
这些瓶子静静地立在柜子里,与周围的日常用品无异,但周博的直觉告诉他,它们可能并不简单。
他小心地将它们收集起来,准备带回警局进行化验,以确定它们是否含有其他成分。
随后,他们来到天台,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