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离得近些，一股淡淡的药味从聚渊身上飘过来，再看他脸色灰白，双目乌黑，没有眼白。
徐川顿时了然，聚渊并不是一个活人，而是一名药人。
所谓药人，就是利用强者的身体，在其濒死的时候，用秘术将神魂锁在体内，利用药物不断淬炼肉身，提升肉身强度。
这样炼制出来的药人，既拥有高手生前的战斗意识，又拥有刀枪不入的肉身，极为难缠。
想到此处，徐川的目光更冷。
躺在地上的纪非烟瞪大眼睛，她并没有死去，但是浑身一动不能动，眼睛都不能眨一下。
“快走！”
她在心中狂吼，泪水不受控制涌出眼眶。
聚渊的威势太可怕了，这一拳下去，铁块也要被打成粉碎，血肉之躯怎么能承受？
女子抹去她脸上的泪珠，“小美人，不要怪我狠心，实在是你的朋友太没有眼力见了。放心，我会给他留个全尸的。”
纪非烟死死盯着她，如果眼神能杀人，现在的女子，已经是个死人了。
“区区一个药人也敢对我动手，真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
徐川露出轻蔑的笑容，随手一挥。
聚渊是宗师前期的实力，加上刀枪不入的肉身，普通宗师中期对上也不一定是他的对手。
可惜他现在的对手，是徐川，是一位半神武者。
咔嚓！
一声脆响，聚渊的身体像个破布娃娃一样倒飞出去，一头扎进水泥地里。
坚不可摧的药人之躯支离破碎，双手双脚扭曲变形，像钉子一样，小半个身躯刺进了地面之中。
女子张大嘴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什么鬼？
自己精心炼制的药人，被徐川一巴掌拍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