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张岚搬着两件酒一边走一边笑着说道:“不是那回事,我这就是给人针灸了三天,按照我在京都的收费标准顶天了也就四五千块钱。站在人家的角度觉得还不如送点东西,送东西的话就没什么标准了,多少看心意就行了。”
“你当初就没跟他们说治疗费用多少吗?这一下好几万的东西,加上那院子的话就更多了。”张岚母亲将手上的酒箱放在了地窖口,从兜里拿出钥匙准备打开地窖门。
等到地窖门打开,张岚搬着酒慢慢的走下地窖,嘴里说道:“当初我只是说了个大概,没想到他们的动作那么快。现在这样也行,钱不钱的没什么。”
从台阶上下了地窖,走了几步又顺着台阶走上当初屋后崖壁上的窑洞,将手上的酒箱放到了一旁靠墙的木板上。
转身接过母亲搬着的酒箱,将它们放到了一起。想着刚刚说的话,张岚看着眼前浮现的透明面板,心想就凭这几天新增的功德,以及还在缓慢增加的数字,钱不钱的真没那么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