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县令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程咬金指着一旁的衙役道:“你们说,是不是你们做的?”
被程咬金盯着,衙役们浑身一颤,一个二个,如同商量好的一般,纷纷跪下道:“大人饶命,大人饶命啊,是县令下令让我们做的啊,不是我们要去做的啊!”
“就是,就是,都是县令吩咐的,我们也是没办法啊!”
“大人,就是县令,我愿意作证!”
“县令派我们封了您的店铺,并没有说是您的啊,要是知晓,小的们哪里有胆子封啊!”
听着衙役们的话,县令脸色顿时黑了下来,心中暗骂一声该死,这群白眼狼,居然在这时候反水,背后捅他一刀。
自已平日里对你们不好吗?居然背刺自已,这下可如何是好?
“县令,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你派人封我店铺,那给我个理由,若是正大光明,我认了,若是你仗着自已是县令,无故封我店铺,那今日我可不会轻饶了你!”程咬金板着脸,大有一言不合就开打的架势。
他可是战场上的骁将,那气势可不是谁都能抗住的。
这不,师爷与县尉先扛不住了,也纷纷跪下道:“宿国公饶命啊,这件事都是县令一手策划的,他就是看您店铺售卖的细盐赚钱,想着将这生意弄到自已手下才这么做的!”
“对,对,县令说了,这细盐生意如此好,若是能弄到手里,那绝对能大赚一笔,到时候分给我们二人一份,让我们出谋划策!”
“我们也是猪油蒙了心才做此事的啊,可我们也不知这店铺是您的啊,要是知晓,给我们十个胆子也不敢招惹您啊!”
“你们!!!你们1!!”县令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没想到师爷与县尉也反水了。
但他现在有苦说不出啊,对于背后之人,他并没有告诉师爷与县尉,只是跟他们说将细盐生意弄到手赚取钱,利诱他们帮忙。
他可不想让这二人知晓自已能从背后之人得到的好处,否则所花费的代价将更大。
可就是因为他没说,导致师爷,县尉二人迫于压力,也倒下了。
这让县令那叫一个气啊,可再气又能怎样?
心里那叫一个焦急,怎么到现在还不来呢,自已已经派人去通知了,按理说早该到了才对啊。
“县令,现在你还有什么好说的?胆敢窥视我的生意,派人封店铺?你真是胆大妄为啊!”程咬金大手拍在一旁的茶几上,茶几顿时四分五裂开来。
程咬金的武力值可不是盖的,武力值低岂能闯出这么大的名头,在战场上叱咤风云?
这一巴掌,差点将县令给吓尿了。
“既然你如此嘴硬,那我也不多说什么了,来人,将其带去大理寺,让大理寺好好审审这家伙还有什么为非作歹的事1”
“你们也跟着一起,到时候指证他!”程咬金大手一挥道。
动手他自然是不会动手的,到时候有理就变成没理了,他就不信这县令能坚持的住。
只要将其送去大理寺,戴胄那老家伙有的是办法让这县令开口,他倒要看看是谁敢伸手这细盐的生意。
他家婆娘可是说了,这件事必须做的漂亮,几天十几万的分成可不少,他也正愁没有出力的机会呢。
见程咬金要将自已押去大理寺,县令终于扛不住了,也跪在了地上。
就在其刚要开口的时候,一道身影走进了县衙,身后也跟着不少人。
“咦,这里今日人不少啊!”
“见过程伯伯!”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长孙冲。
当看到县衙里跪成一片,长孙冲的脸色就有些不好看了。
尤其是看到程咬金在场,他就更有些头疼了。
换做其他人,他或许还能靠着父亲的名头镇一镇,可人家程咬金一向与自已父亲不对付啊,即使搬出父亲的名头,人家怕是也不买账,这可如何是好?
父亲也是的,自已不肯出面,让自已来,这有什么用?
“你来长安县衙有何事?该不是这件事是你做的吧?”程咬金上下打量着长孙冲道。
这让长孙冲感觉自已像是被一头猛虎盯着,下一刻就要被其所伤一般。
“程伯伯误会了,您说的什么事我都不知道,又岂会做什么?”
“我来不过是要报案,我养的大黄狗丢了,也不知哪个杀千刀的给偷走了,想让长安县令派人给我找找!”长孙冲忙编造了一个理由道。
这事已经不是他能扛得住了,要是他敢说是他做的,程咬金真的敢给他一个大笔兜,还美其名曰,帮助其父管教管教。
他挨打不算,还是平白无故的挨打,他可不会那么傻。
原本县令见到长孙冲到来,心里算是松了口气,只要这位爷来了,那事情就有回转的余地了,可谁知道,长孙冲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