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还是个男人,就别把这些事情都推到我的头上来,还不是你听说我之前勾着朱有田,所以才会对他有那么大的敌意,我三番两次劝你你都不听,非得要给他一个教训,结果!”
“我是个寡妇不假,寡妇门前是非多也不假,我不要脸也是真的,但是我只是想自己好好活着,没想过要惹上人命官司,现在既然已经惹上了,我也没什么好说的,既然躲不过去了,那就坦然面对呗,我还能怎么办呢?”
花娘自己倒是坦荡:“总而言之,我没有什么地方对不起你,三郎,做人得凭良心,我知道我在你眼里什么都不是,我也知道你不止我一个女人,但是你不应该把这些事情都推到我的头上,当初可是你想杀了朱有田的。我还阻拦过你,可你说朱有田不死自己就是绿王八!”
晚晚直接听笑了:“这个朱有田死的还真是有点冤枉,同样都是绿王八的关系,怎么王八壳子还分深绿浅绿吗?”
“啧!”郎易辞无奈一笑,伸手在小姑娘头上敲了一下:“怎么什么话都瞎说?”
“我这不是实话实说嘛,谁家好人干这种事,就算是相处不下去了,也不能把事情做成这个样子,更不要说还动手杀人了,这不是摆明了给自己找麻烦吗?”
“那也不能什么话都说到外面让人家笑话了,你还是个没出嫁的姑娘呢。”
“知道了,我下回注意就是了,瞧你唠唠叨叨的,不知道的以为你是我爹呢……”
“你要是想叫的话我也不介意。”
“你信我一脚把你踢到墙上去不!抠都抠不下来的那种!”
两人这边还嘻嘻哈哈地说着笑话,冯三儿却急了:“这些事情都是你做的,你什么时候劝过我?还说巴不得朱有田早点儿死呢。”
看着两人吵得不可开交,林青志抱着胳膊冷笑。
“你们两个差不多的了,演戏也得有个限度,谁不知道你们两个到底是怎么回事?如果不是你们想方设法要害了朱有田,这个人怎么可能会死?”
花娘一个女人基本上不太可能想到这种办法,但是如果只有冯三儿的话也不可能那么周密,所以很有可能是两人一起商量的,现在搞这些东西不过就是为了混淆视听。
晚晚把玩着发簪:“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朱有田的头顶应该有一个血洞,或者说不是个血洞,而是有一根长长的东西钉进了他的脑袋,具体是钉子还是银针,又或者是普通的钢针,甚至是发簪,这还要回去之后再看——你们说,对吧?”
眼看着两人一机灵,林青志就知道晚晚肯定是猜对了,二话没说叫人把这两人一起带了回去。
“真没想到这案子这么快就破了!叫你们两个来还真叫对了,要是让别人来的话,说不定还没有这个效果呢。”
林青志笑着开口:“等到这件案子了之后,我回家一定好好请请你们!”
“青志哥哥,瞧你说的,咱们也是老朋友了,何必说这些呢?”
“是啊青志哥,咱们之间说这些就显得太远了,帮你一把也是顺手的事儿,正好我和晚晚闲着也没什么事儿干。”
“我要不是知道你们两个是干嘛的,我还就真信了。”林青志满脸感激:“晚晚,小六,这回真是麻烦你们了,等到这两个人一认罪,这事儿也算是安稳了。”
“放心吧,证据都摆在面前了,他们不可能不认罪,至于打进朱有田脑袋里的那根东西究竟是什么,我们还是真的等回去之后再看才能知道。”
晚晚皱着眉,不再说话,似乎在回想着什么,不知不觉林青志和郎易辞都安静下来。
“晚晚,你是想到了什么吗?”
“嗯,我总觉得什么地方不太对劲,但是说不上来哪儿不对劲,好像有什么东西被我忽略了……”
“暂时看来没有什么地方不对劲,而且他们两个不是已经把事情说了嘛,所以……”
“但是问题就出在这儿,为什么我们刚走不久这个女人就去了,而且两人还吵得那么厉害,偏偏说的那些话又被我们恰到好处地听到。如果不是他们两个太蠢的话,就是我们被这两个人给骗了,他们是在帮一个人隐藏事实。”
说起这个,郎易辞也忍不住蹙眉。
好像没有什么地方不对劲,但是听晚晚这么一说,又似乎一切都太顺利了。
是啊,原本连个真凶都找不到的情况,自打晚晚来了之后一切顺利,这究竟是上天的指引还是有人刻意为之?
“晚晚,咱们要不要去试一试这两个人?”林青志也觉得晚晚说得有道理。
“咱们还是先看过尸体头部留下来的痕迹之后再说,到时候我想会有新的发现。”
晚晚暂时想不到自己忽略了什么,就只能一步一步来,反正这两个人已经在眼皮子底下了,就算是再折腾出什么事儿来也不太可能。h
朱有田的尸体保存得还算不错,头部基本上看不出什么外伤,往往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