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她一眼：“下手太轻，下次多砸几个酒瓶。”
那表情明显在说，我给你镇着，你尽管砸。
“既然顾总发话了，我绝不手软。”
姜棉看着他的脸：“我发现你比任何时候都要英俊。”
“那还不亲一口？”
顾臣衍话音刚落，就被一道轻咳声打断。
他转眼瞥了那女孩一眼，看向姜棉：“这就是你救的？”
姜棉点头：“看起来还是个学生。”
那女孩刚才一直跟着姜棉，被他们夫妻对话闹了个大红脸，垂着眼眸低声说：“谢谢姜姐救我，我确实是个学生，前些天我妈在医院查出癌症，需要一大笔钱做手术，我没办法只好接受裴少跟了他。”
“他给你钱了？”姜棉问。
女孩点头：“给了五万要我陪睡，我把他踹了一脚，没睡成，他今天这才拿我撒气。”
姜棉点头：“需要多少钱，让他给——”指了一下顾臣衍。
顾臣衍：“我钱多的没地方花了？”
姜棉冲他笑的花枝乱颤：“就当做好事。”
说完，她递给女孩一个眼色，女孩连声道谢。
顾臣衍还等着姜棉亲他一口，想快点把女孩打发了，冲她摆摆手：“去找周京波。”
女孩一头雾水，纲要开口问，姜棉就给她报了一串号码。
女孩记下了，道完谢这才离开。
只剩下姜棉和顾臣衍，他立马指着自己的脸：“来十个。”
姜棉故意装傻：“什么？”
“亲亲。”
顾臣衍见姜棉愣着没动，很快又说：“快点，要不然十五个。”
“我才不。”
姜棉不配合，直接走向他的车子。
刚走了几步，她突然转身返回，趁着顾臣衍愣怔之际，在他侧脸亲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