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郑南的声音，“蔺少，咱们账上又没钱了，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荣清瞳心里一惊。
账上没钱了？
这不可能！
且不说蔺氏实力多么雄厚，就说他在樟海这些项目，就应该赚了不少。
钱都去哪儿了？
蔺睿年声音沙哑且疲惫，他无力地说：“再想想办法，实在不行的话，把上次市领导想让咱们接手的项目接过来。”
郑南压低声音说道：“蔺少，您是想把自己累死吗？您资助的就是个无底洞，伊万现在既然焦头烂额，咱们也喘息一下行吗？”
荣清瞳突然就明白了。
她的脑中响起上次伊万说的，他领导的对手突然强大起来。
这个强大原来是……
她差点哭出声。
她强忍着眼泪，拿出手机先调了静音，然后按了录音键。
她录了一小段，便放轻脚步轻轻地后退，一路走回到电梯门口，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
她不能让蔺睿年看出她的情绪。
听到郑南的脚步声后，她假装刚下电梯往里走，迎面碰上郑南。
她先愉悦地开口，“郑助理，蔺少中午好好吃饭没有？”
郑南没想到少奶奶会突然来，有点担心她听到刚才他和蔺少的对话。
但是看到她的表情，又不像听到。
他小心试探地问：“少奶奶，您怎么这个时候过来了？”
“让学生们轻松一下，我也休息一下午。”荣清瞳说道。
郑南确定了，少奶奶肯定没有听到什么，心里总算放心了。
他堆起笑说道：“今天中午做了不少的营养餐，您陪着蔺少吃，他肯定能吃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