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万不解地问：“你怎么知道的？我的人怎么了？”
为什么他什么消息都没有得到？
“全被抓了，一个不剩，现在的外交问题很麻烦，对方在找我们要一个说法，你说我怎么给？”总统颓废地坐在他的床上说：“我现在很难，你能不能理解一下我？”
“喂你起开，别坐我的床！”伊万嫌弃地说。
“你给我惹了这么大的麻烦，我坐下你床怎么了？”总统气道。
伊万跳下床，在屋里生气地走来走去说：“那群蠢货不敢把我供出来的，不会让你为难的，你大可放心，你的帽子不会丢的！”
“拉倒吧！要是没供出你，怎么捅到我这里的？你的人才是蠢货，这么快就给招了！哼！”总统气道。
“这怎么可能？”伊万不相信地说。
“有什么不可能的？现在你是不是该想想，连我都知道了，荣清瞳是不是知道是你干的了？”总统看着他问。
伊万的眼睛一瞬间就睁大了，他抬起双手抓住自己的头发，有些崩溃地说：“不不不，这不可能，不行，我得问问她！”
“现在大半夜的，你要半夜给她打电话吗？”总统问他。
伊万没有说话。
总统又说：“你就是把卓响弄死，你能得到她人吗？反而只会激怒她对不对？所以你能不能理智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