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兵什么成色他这个做将军的会不知道吗，根本没听过他们有这手艺的。
顾皎月反驳道：“不试过怎么知道。能在天策军待下去的，别的不说，他是不是坚决服从上官命令？”
“那倒是。”
“指哪儿打哪儿，是不是很有执行力？”
“是。”
“当兵之前只是平民或者流民土匪，能留在天策军中迅速成为精兵，是不是学习能力很强？”
顾怀敏有些明白了点了点头。
“能上阵杀敌，还能活下来，是不是很能打？”
“那确实。”
“忠不忠心？”
“这还用说。”都是陛下的死忠好么。
“坚决执行朝廷的一切政令，学习能力强，武力超卓，忠于陛下，这种人你们有几万人，为什么还说无人可用。”
沈萱却道：“这些人大多都不识字，培养个读书人多难你不知道么？”
外婆何夫人却明白了外孙女的意思，女儿是聪慧，可是还是差了外孙女一筹。
“傻子，哪需要他们懂经史典籍。识得农书上的字就行，都不用他们会写的，能读就行。”
顾皎月道：“就是，朝廷可以在各乡各村设置劝农官，这些底层官吏，世家那群人不会看在眼里，不会阻碍。学得一般的，有武艺、有技术，做个小吏绰绰有余。学得好的，说不定能升官，做个八九品的小官，身份从此不同了。”
沈国恍然，他身在局中，眼光有局限性，没想到这些人。“不止吧？”他总觉得外孙女还有未尽之意。
顾皎月得意道：“这是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