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三分毒，对身份有害，我现在还在喝中药，西药进去，应该会影响药效，我不想吃。”
她解释的头头是道。
好像吃了药反而是坏事。
季寒城皱紧眉头，目光在药片和沈曼的脸上徘徊，好一会儿才问，“你确定没问题？病毒性感冒，很容易诱发其他症状，比如流鼻涕，发烧，浑身酸痛，不怕难受？”
“这算什么？小感冒根本不算病。”
为了增加可信度，沈曼表现的格外活泼。
季寒城看她这么皮实，眉头皱的更紧。
沈曼出事前，是行长千金，养尊处优长大，跟所有大小姐一样，细皮嫩肉娇滴滴，就连赵艺婷，生病时都要休息好几天，期间状态很差。
六年的牢狱生活，她也会生病，不适，但那种环境下，恐怕只能自己硬抗。
才会练就她今天的性子。
季寒城声音温和一些，“嗯，那就不吃药，把水喝了。”
沈曼捧着纸杯，喝几口。
热气腾空，消失在路灯下，她和季寒城面对面站着，灯影拉长他们的影子，店面招牌上的彩灯，映在脸上，周到都忽然很安静。
被季寒城看着喝水，沈曼很不自在。
余光偷偷从杯沿看他，一次，两次，好几次之后，他依然看着自己。
季寒城身上只有一件衬衣，没打领带，领口开了两粒扣子，露出一片蜜色肌肤，还有一点锁骨。
手插在裤袋里，绷紧上半身，可以看到腹肌的线条。
沈曼咳了咳，“季二少爷，你是不是有话要说？”
关于周佑霆？还是今晚的聚餐？
她得想想怎么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