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我失去六年的自由，你怎么赔我？”
这个，季寒城还真没法赔，“除此之外呢？”
沈曼又掰一个手指头，“然后，我做了很多噩梦，好多晚上都失眠，你怎么赔我？”
季寒城哑然失笑，“敢情咱们的沈小姐，是个小无赖，这种抽象的东西，我怎么赔？说点我能做到的。”
沈曼想想，没想到。
其实父亲坐牢，她坐牢，都不是季寒城的错，反正，季寒城是个倒霉的接盘侠，莫名其妙娶了个囚犯老婆。
“怎么不说话？想到了吗？”
沈曼努力想了一个，“我以前学习不好，学到的那点东西，基本也都忘了，你能赔我吗？”
季寒城长指在方向盘上点了点，他理解沈曼的意思。
她想学习。
“能，你想学什么？语言？个人技能？还是某些专业？”
沈曼知道季寒城很厉害，样样精通，既然话赶话说到这个份儿上，她也不客气了，“我英语忘了很多，你帮我补习英语，还有我现在没什么技术傍身，你教我金融和企业管理吧，我还想学习互联网技能。”
季寒城又一次笑出声音，浅浅的，愉悦的，发自内心的，“你还挺贪心，不过你得做好心理准备，我的课堂要求非常严格，还有随堂考试，考不及格有惩罚。”
这么严？
可是为了进步，为了成长，为了弥补这几年知识上的欠缺，她可以承受。
沈曼认真点头，还握着拳头给自己加油打气，“一言为定，你做我的老师，我好好学习！”
季寒城一想到要给沈曼当老师，居然有点期待，“一言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