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折损在学历的短板上。
“你可以拿回去考虑一下，确定了就报名。”
沈曼把上课时间看了好几遍，基本上周一和周三都有课。
“好，谢谢你，我会认真考虑，只是，课程安排的挺紧凑，我可能没办法上班。”
既然是专业的商学院，就不能随便上上课打酱油，就算不是全日制，他们的课程安排也占用了大量的工作时间。
“这个好调节，我给你一年的有薪假期，保证你的学费和生活开销不成问题，但我有个条件，毕业后，你要回元华。”
一年的带薪假？
毕业后再回到元华？
加上条件，沈曼就没法答应的那么干脆。
谁也不知道一年后会怎样。
“我会考虑清楚给你答复。”
周佑霆点头，接着说了个不相干的问题。
“有件事我想，应该跟你有关，曲焕……你认识的吧？”
曲荣升的事满城风雨，周佑霆好奇也正常。
沈曼不想否认，“认识，我的朋友，不过她人现在已经在国外了，怎么，周总也好奇？”
“没事，就是听说了问一句，文件我签好再告诉你，去吃饭吧。”
沈曼离开办公室。
周佑霆的电话就来了。
“可冰，有什么发现？”
“我没有证据，但怀疑就是季朗坤和季南天做的手脚，曲荣升的所有指控都成立，而且证据确凿，看来想弄死他的人早有准备，在江都能做到这一点的，只有季家。”
周佑霆指节顿了顿桌面。
跟沈曼有关，又是季朗坤动的手。
其中原委，不难猜测。
不光季朗坤和季南天，恐怕季寒城也在其中扮演了不可或缺的角色。
“季朗坤的手段，越来越狠了，我担心他对沈先生下手。”
夏可冰语气充满不解，“我更好奇，沈建国手里到底有什么了不起的东西，能让季朗坤怕成那样，季朗坤起家这么多年了，黑料难道没抹掉？”
周佑霆也想不出，沈建国靠什么扼住了季朗坤的咽喉。
“想知道答案，只有一个办法，让沈先生主动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