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所有人都蜂拥到第一排，排队求季寒城的签名。
两个通道被堵得死死的。
前门后门，此刻也拥挤的水泄不通，没资格参与活动的人，听到风声，纷纷从外面挤进来。
安保和学生会尽力维护治安，扛不住学生们赤身肉搏，拿命往里冲。
季寒城坐的低，看不清他在做什么。
学生们万一发起疯来，会不会把他的轮椅推翻？
沈曼就纳闷了，一个签名而已，拿到了又不能救命，不能当饭吃，怎么会有人迷恋签名。
唐宋看情况，蹙眉，“暂时应该出不去了，等会儿。”
何文陌在旁边接电话，室内太吵，他只能堵住耳朵。
“好吧，谁让人家是名人呢？”
沈曼耸肩，语气略酸。
唐宋挑眉，对人群聚拢最密集的地方，“年轻。”
“你不年轻吗？别说的好像自己是个大叔。”
“我心里是一个大叔的灵魂。”
沈曼嗤嗤乐，“你都自称大叔了，那学长得当大爷。”
唐宋坐下，继续看手机。
沈曼只瞥见一个角，花花绿绿的很像股票。
宋宋炒股？
反正出不去，沈曼继续打开校内网。
忐忑的做几次深呼吸。
沈曼没有勇气输入自己的名字。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看过自己名字下面承受的谩骂羞辱，就算心里无愧，依然无法坦然自若笑对所有。
心里的创痛，让沈曼挺怂。
唐宋看到她脸上的微表情，拿走沈曼的手机，指头飞快的输入她的名字。
搜索——
空。
曾经铺天盖地的谩骂和诋毁，现在只有一页空白纸。
像被涂白液彻底抹平了一样。
沈曼错愕，“你怎么知道？”
“你搜索曲焕的名字，也是这个目的，很难猜吗？”
沈曼美眸微微阖上一半，“你做的？”
她见过唐宋操作键盘，指法非常快，和黑客高手步行风快要持平。
“嗯，校内网防火墙一般般，很容易黑进去。”
何文陌说，校草大赛的时候，唐宋把自己的资料删除了，所以……
这家伙本事挺大啊，随随便便就能进攻校内网页。
唐宋还是淡淡平平的一张脸，低调的不像话，“怎么了？我脸上有泥点子？”
沈曼拍拍他的左脸，“啧啧啧，你说你，会电脑，会设计，长得也好看，怎么那么想不开，给我当助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