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完全按照季寒城的指示去做了，还要怎么样？
嗡嗡。
沈伯荣以为季寒城给他回音了，点开手机——
“啊！！卧槽！！”
消停一天的手机，又突然跳出来一张瘆人的动图。
沈伯荣连滚带爬跳下车，踢开路上的石子，连骂了好几声法克。
张晓冉，她到底想怎么样？！
——
转眼，便是周五。
沈曼早上有个晨会，走出会议室，张晓冉便大步跟上。
“曼曼，我觉得沈伯荣有神经病！”
“哦？”
沈曼记得，她在电脑上设定的小程序，已经已经发五条短信了，最后一条大概是五分钟前。
张晓冉打开微信，上面一整页的语音条，每个都有60秒，全来自沈伯荣。
沈曼秀气的眉头挑高一个弧度，手里拿着文件，继续看，“说了什么？”
张晓冉和沈曼，各自踩着高跟鞋，两道纤细高挑的身影，一前一后走去办公室，背影很有张力。
跟在后面的刘冰雪，看的直羡慕，“我什么时候才能修炼出这种神仙气势啊？”
张晓冉将短信内容翻译成汉字，综合起来就是，沈伯荣花样百出的道歉求饶。
“我跟他说清楚了，我们以后井水不犯河水，他怎么还道歉？哦对，还求我不要再弄那些图片吓唬他，我那么闲呢我，还给他发图片？”
沈曼咳了咳，不让自己笑出声，“这么说，他是真知道错了？”
“是啊，其实那天季先生请我们吃饭，我就想明白了，这个男人，不值得。”
沈曼还不知道那顿饭他们到底怎么吃的，“季寒城做了什么？”
张晓冉眨眨眼，“你不知道？那天全程都是季先生替我出气啊。”
沈曼只知道他们一起吃饭，然后沈伯荣送张晓冉回家，至于过程，她还真不清楚呢。
“怎么？”
张晓冉巴拉巴拉把那天的饭局，连比划带语言，给沈曼还原一遍。
看完张晓冉声情并茂的表演，沈曼脑门上一排黑线，“你确定……那个人是季寒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