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安好摇头，嘴巴抿了抿，“我要是拒绝，会不会不太礼貌？”
季寒城揉揉女儿的小脸儿，“不会，不喜欢就拒绝。”
沈伯荣心碎死了，敢情小宝贝看寒城，不是想要不敢要，而是想拒绝不好意思？
——
白天陪王娜逛街购置东西，看房子，晚上六点多一切办理妥当。
沈曼做东，在一家高档会所招待他们。
许久没接触娱乐场所，王娜不太适应，但三两支烟的功夫，很快就找到了当年的感觉。
“外面的世界变化太大，我刚进去那会儿，手机还是这么大个儿的。”
她用手比划了一下尺寸，在摩托罗拉称霸的时代，他们也是王者。
但现在……
她顿了顿烟灰，一脚踩着茶几桌角，一脚架上去，铅笔裤包裹的长腿，露出一截脚踝，上面有很深的紫色勒痕。
沈曼以前问过她，这些伤怎么来的，王娜没回答。
谢文平旋开瓶酒，给王娜倒了满杯，“娜姐，敬往事一杯，以后不提了。”
王娜落拓潇洒的歪在椅子上，美容院精心保养过的面容，泛着柔光，唯独眼睛里的戾气，怎么都压不住。
她随意把玩举杯，晃了晃，“你和小七在西班牙五年，就没发生点啥？”
谢文东挑眉，看一眼坐在旁边，也一副大喇喇姿态的沈曼，“我倒是想发生点啥，踏马我跟个死尸一样瘫在医院，能踏马发生啥？灵魂深处的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