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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又冷静。
他对沈曼点头示意，并没开口。
沈曼心头微痛，五年时间，真的能将一个孩子彻底改变吗？
小云霄皱了皱眉。
孩子们在，沈曼不想跟林岚撕的太难看，给她留了点面子，“自己家学校，想怎么玩儿怎么玩儿，别说孩子，你想重新回学校，也好办！”
林岚脸色铁青，“胡言乱语！学校是学习的地方，你当时是闹着玩儿呢！”
沈曼笑，“既然是学习的地方，咱们成绩说话，实力见真章，你急什么眼？碍着你了？”
林岚被怼的脸红脖子粗，同时，他看到云霄就想到那天的经历，浑身难受，“辰辰，去上课吧！”
末了冷笑，“不要像某些人，不知轻重！”
云霄小小嘴巴紧紧抿着，然后乖乖说，“妈妈，我去上课了，你开车注意安全。”
这语气，这气场，这神态，不光像极了季寒城，还有着远远超过年龄的稳重成熟。
林岚一怔。
即便知道他才五六岁，林岚还是感到了肃杀之色。
她不敢想，这孩子若是再大几岁，像凌辰这么大……会成为什么模样。
沈曼满口答应，笑容温柔，“好的儿子！妈妈听你的。”
季凌辰点了一下头，也走去教室方向。
不等林岚再说话，沈曼冷声道，“别出声，我不想听噪音。”
气得林岚跺脚。
季家的司机在不远处等候，恭顺的替林岚打开车门。
林岚实在忍不下那口气，回头对沈曼冷声讽刺，“沈曼，还记得我上次跟你说的话吧？你就不想知道，季寒城这几年，和谁在一起？”
沈曼握着车门把手，骨节兀自一白，“跟我有关系吗？”
林岚胜券在握的浅浅一笑，“有没有关，你心里清楚，呵呵，你是不是觉得我在故意刺激你？无妨，我听说她最近回来，到时候你自然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