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不了什么。
“季寒城，你等着，呵呵，你不可能一手遮天。”
“蓝渡，我劝你还是保持沉默的好，言多必失，何况你对我的污蔑，都要记录在案，若我以毁谤起诉你，你在监狱的时间，会延长十年以上。”
季寒城的气度，涵养，气质，和蓝渡一对比，越发显得高不可攀。
他当之无愧是时代第一人。
何文陌沉下眼睑。
虽然蓝渡的话被推翻，但他隐约觉得，沈曼和季寒城结婚的事，并非虚构。
沈曼是季寒城的前妻。
后来，季寒城亲自为沈曼说话，公开维护。
多次证明，他和沈曼的关系不同寻常。
那么……他们真是一对儿。
若是旁人，何文陌或许还有争取的机会，哪怕是唐宋，他也可以尝试一下。
可换做季寒城。
他的自信，便告罄了。
何文陌推开人群，黯然离场。
齐凉庵跑了一圈没找到妈妈，只好跑出来。
“大哥！”
他又喊又叫。
可看到立在人群中的黑色身影时，所有的喊声，全都消失了。
齐凉庵忽然缩起脑袋，两眼惊慌失措，他望着季寒城，又不敢看，“我……我不敢了，我走，我走！”
顾汉秋眯了眯眼。
不敢？他痴痴傻傻说的什么？
智商退化到岁，却保留着对季寒城的恐惧？
可见他出事前，的确和季寒城有交集！
季寒城薄唇溢出温柔的笑容，像哄孩子，“你过来。”
齐凉庵吓得胆寒，“不不不，我……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敢了，我不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