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曼打开合同，“万总说的是哪一项？我们可以谈。”
万丽萍指着其中一条，“贵公司需要配合我们的宣传，包括但不限于跟我们的艺人互动，提高活动知名度。沈总也知道，流量时代，话题度最重要，不然我们也不用花钱请你们。”
沈曼皱了一下眉。
这个要求倒是不过分。
“万总所谓的配合，具体到什么程度？转发艺人的微博？”
万丽萍点头，“这是起码操作，另外还有一些线下活动，贵公司也需要配合，直播间的客串，应该不为难你们吧？”
“可以。”
艺人在直播间露面是常态，合情合理。
谈妥后，合同签订。
万丽萍把自己那份丢在一摞文件上，慢悠悠问，“沈总看着很眼熟啊，我应该见过你。”
刘冰雪接过合同抱在怀里，脊背一点点发凉。
她怎么觉得，这个万总说话阴阳怪气的？
沈曼听出她话里有话，也不逃避，“万总不妨直说。”
万丽萍轻盈一笑，似是不在意，“沈总或许不认识我，但一定认识我堂哥。”
堂哥？
沈曼回忆倒带，她和万姓的人，交集不多，有一个……
“万立新？”
万丽萍笑盈盈，“沈总好记性，没错，万立新是我堂哥。不过私事公事我分得清。”
沈曼的眉心，轻轻拧了起来。
季凌辰生日会之后，万立新被边缘化，他父亲更是跌落校长位置。
还有这层关系，那么跟万华的合作，看来少不了幺蛾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