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赫尔德话里有话，这个神经病只怕不是想邀请季寒城看藏品，而是另有所图！
麻蛋！
他该不会是看上季寒城了吧？
我！
魏清扬想吐。
季寒城回头给他一个“没事”的眼神，继而迈开步伐，“赫尔德先生有所不知，我的朋友就是个收藏家，他的品味，你一定满意。”
魏清扬：“……”
啥玩意儿？
他才不要让赫尔德这个老变·态满意！
宁死不屈！
赫尔德玩味，他上下打量魏清扬好几次，示意左右随从。
片刻后，被固定在墙壁上当了一天一夜风干人形标本的魏清扬，终于释放了双手双脚。
他浑身穿刺一样疼。
趔趄一下才站稳。
眼神倔强傲娇到不行，偏偏身体没力气，只能用眼神跟赫尔德抗衡。
赫尔德斜了斜嘴角，“有意思啊，有意思。”
魏清扬咬牙，有意思你祖宗二十辈！
……
赫尔德所谓的收藏品，都在一扇门之隔的密室里面。
里面光线有限，温度低，像个庞大的冷藏室，排风系统逆天的好，说白了，像风干葡萄干用的库房。
魏清扬脚底板巨疼，他不得不拉着季寒城的手臂，不让自己跌倒。
“寒城，这家伙玩儿踏马什么把戏？这踏马是什么鬼地方？”
“闻到味道了吗？”
季寒城提醒他。
魏清扬深吸一口气，结果要呕吐。
是福马尔林！
那钻入鼻子的熏天臭气，正是浸泡尸体和样本用的福尔马林。
魏清扬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他下意识往季寒城身上靠近点，“寒城，这里面难道是死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