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子平一番好意,结果却碰了一鼻子灰,脸色有些难看。
“我说你这人怎么不识好歹啊,二师兄这是护着你!”
张紫柔有些不满。
“我一向独来独往,不需要任何人护着。”
秦凡道,“你们刚才也说了,七遥派的实力略强于五行门,我让你们小心提防他们,这也有错?”
张紫柔被问得哑口无言。
“当然没错,你说得对,咱们是要多加小心才行!”
见气氛有些僵持,沉默良久的蒋清赶紧打圆场,“二师兄,赶紧向师父禀告这件事吧!”
徐子平点点头:“这个时间师父应该酒醒了,走吧,去别院拜见师父。”
众人纷纷点头,跟着他来到东南角的一个别院中。
小院清净雅致,花草茂盛。
五行门门主庄连城正坐在高大的梧桐树下面品茶,身后有两个徒弟伺候着。
昨晚宾朋满座,庄连城大感欣慰,推杯换盏不知喝了多少酒,一觉睡到日上三竿。
醒来后依然觉得有些头疼,所以在院中喝茶解酒。
“师父,您起来了。”
徐子平率先上前问候。
蒋清跟张紫柔也相继行礼。
庄连城摆摆手,示意他们站到一旁。
“庄伯伯,您还记得我吗?”
钟铃眨着眼睛微笑招手。
看着这个瓷娃娃似的女孩,庄连城朗声笑道:“当然记得啦,这不是铃铃嘛,你什么时候来的?”
钟铃莞尔一笑:“昨晚就来了,我见您正在陪客人,所以没敢打扰您。”
庄连城点点头,视线移向后面那两个人:“这二位是?”
钟铃赶紧说道:“他们是我朋友。”
庄连城似有所悟:“如果我所料不错的话,你们是来看演武大会的吧?”
钟铃笑道:“庄伯伯真厉害,一下就猜我们为什么而来,可不嘛,青城山马上就要举办演武大会,我们是来看热闹的!”
庄连城笑呵呵说道:“好好好,今年参加演武大会的门派比以往各届都要多,肯定是一场热闹非凡的盛事!”
蒋清跟张紫柔对视一眼,谁也没敢开口。
最后,只能是徐子平硬着头皮说道:“师父,刚才出了点事。”
庄连城刚端起的茶杯旋即放下,问道:“什么事?”
徐子平道:“七遥派的胡勇登门送来战书,约咱们在演武大会上决一死战。”
庄连城冷道:“你们接了?”
徐子平说道:“没有师父的指示,我们本不敢接,可胡勇欺人太甚,把五行门上上下下都骂了个遍,所以……”
庄连城语重心长:“子平,你身为二师兄,又追随为师三十年,怎么连这点定力都没有?对方愿意骂就让他骂去,何至于为几句闲骂就挑起两派纷争?五行门跟七遥派的和平来之不易,这你不是不知道,一旦重燃战火,又要死伤多少人?”
“师父,是我一时冲动才做出这种糊涂事,今后我一定谨言慎行。
徐子平赶紧认错。
“师父,战书是我接的,跟二师兄没关系!”
见二师兄替自己挨骂,张紫柔心里很不是滋味。
“姓胡的臭小子欺人太甚,我实在看不下去了,所以就应战了。”
张紫柔说道。
庄连城先是一怔,进而重重叹了口气:“你这丫头,什么时候才能长进,一天到晚……唉,算了算了。”
张紫柔是唯一的女徒弟,身为师父的他,确实不忍心过于苛责。
“战书接也就接了,没动手就好。”
庄连城说道,“只要没破坏双方的停战协议,那就还有商量的余地。”
张紫柔咬咬嘴唇:“不仅动手了,还打断胡勇一条胳膊。”
“什么?”
庄连城紧皱眉头,“谁干的?”
张紫柔赶紧说道:“是我……”
徐子平跟蒋清相继说道:“不是师妹,是我……”
“是我是我……”
庄连城被吵得一个头两个大,怒嗔道:“这是什么长脸的事吗,有什么好争的?说实话,到底是谁!”
这时,秦凡上前一步:“我。”
嗯?
庄连城眼神一凝,怎么又冒出来个?
“这件事跟他们三个无关,是我拧断了胡勇的胳膊。”
秦凡淡淡说道。
庄连城看了眼三个徒弟:“真是他干的?”
三人低头不语。
庄连城也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你为何对胡勇大打出手?”
“因为他欠揍。”
“你知不知道因为你一时冲动,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