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也低着头不敢看杜建生。
杜建生愣住了。
【他有信息素紊乱症！那他上辈子被那三个垃圾骚扰的时候岂不是很痛苦？！】
杜建生第一想到的就是这一幕，所以上辈子看见陈汐蜷缩着不是在抵抗所谓信息素刺激的情动反应，而是发病的痛苦！
而他，作为跟陈汐信息素有着95契合度的alpha，那时候处于震怒中，因为害怕吓到或是再次刺激到陈汐，把信息素收得死死的！
杜建生眼睛红了，悔恨在一瞬间完全覆盖住了他。
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包厢里的信息素浓度越来越高。
几乎要到达房间内报警的边缘线。
陈汐被刺激得脸红，他抓住杜建生的手腕，却被他反手很用力得握住。
“杜建生。”陈汐提醒他。
杜建生看着眼眸泛着水光，还带着点哀求看着他的陈汐，清醒了过来，但手没松开。
“对不起，我应该早点告诉你的。”
杜建生长时间的不回话让陈汐觉得他是很在意这两件事。
至于杜建生暴乱的信息素，则是被陈汐默认为是杜建生觉得受到了欺骗生气了。
杜建生本来就精神力受损，之前用信息素和精神力暴力压制三个alpha，现在又因为情绪导致的信息素暴乱，此时头痛异常。
但他还是选择先安抚陈汐。
“没事，”杜建生深呼吸，“昨天很难受吗？”
“没有啦，你来得很快，我几乎没有怎么受影响。”
陈汐知道是自己想错了，抬头甜甜地看向杜建生，却只看到杜建生惨白的脸。
“杜建生？！”陈汐走到杜建生面前，俯下身问他，“你怎么了？”
杜建生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汐汐，”杜建生顿了顿，又牵过陈汐的手，“我能这么叫你吗？”
陈汐点点头，轻声应好，眼睛只盯着两人相握的手。
“我不在乎这些，只要是你就好。但我也有事情没有向你坦白。”
“什么？”
陈汐还是盯着两人交握的手。
他想只要两个人能在一起，他并没有什么不能接受的。
“我的精神力出了问题。”
杜建生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