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你怎地把这茬给忘了?”
猪能拆暗道:这猢狲,天上地下都知道,他是个死要面子的猴,好好与他说他不听,不如老猪给他加剂猛药,不信他不上勾!
猪能拆道:“大师兄,不说你还好,那妖魔本来还算好说话,一听到你是我们大师兄,气就不打一处来,跳着脚骂你:‘我道是谁,原来是那个该死的弼马温,遭瘟的镇城临时工,他在哪呢?是不是听说我黄袍大王的盛名,他吓得退避三舍,连大师兄也不敢给你们当了?’你说气人不气人?”
孙拆空立时蹦了起来,一掌将身边一株碗口粗的松树拍倒,骂道:“什么鸟黄袍大王,敢如此藐视俺老孙?”
猪能拆道:“大师兄,这厮可能与你有些旧怨,还发誓要剥了你的皮,抽了你的筋,啃了你的骨,吃了你的心,身上的肉剁碎喂狗!”
孙拆空气得抓耳挠腮,暴跳如雷,骂道:“这泼魔,俺老孙五百年前大闹天宫,十万天兵天将拿我不住,普天神魔见了我,一个个低头哈腰,口中尊称‘大圣’而不敢名,当年老子在灵霄宝殿画圈圈,玉帝老儿头顶之处写‘拆’字,如来老儿手心撒泡尿,有谁有我这等威风,他怎敢如此诋毁我?”
猪能拆道:“大师兄,正因你威名太大,才让普天神魔不服气,他们想干而不敢干,见你博了好大名声,才在背后骂你哩!”
孙拆空道:“走走走!老子和你一块回去,把这泼魔拿住,挖出心肝来看看,到底是谁借给他天大的胆子!”
未知孙拆空此去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