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月色朦胧的夜晚,一名中年术士与一只凶猛的妖兽在荒郊野外展开了一场生死较量。他施展的术法并未能阻挡住那妖兽的猛烈攻击,一爪之下,他胸膛被撕裂,倒飞而出,留下一道狰狞的爪痕。
中年术士挣扎着从地上跃起,转身欲逃,然而妖兽已迅疾如风,再次扑来,利爪直刺他心口,将他再次击倒在地。血红的獠牙逼近他的咽喉,死亡的气息近在咫尺。
恐惧在中年人心中蔓延,他瞪大双眼,却无法发出求饶的声音。生死攸关之际,他体内涌现出一股诡异的黑气,如同鬼魅般附体,使他紧贴地面,瞬间滑行避开妖兽的利爪,猛然站起。
黑气弥漫,中年术士的瞳孔转为漆黑,他怒火中烧,认清了眼前的妖兽并非普通之物。“诅咒之术,竟惹上了硬茬!以诅咒之术欲取我性命,可惜,你的手段太弱,低估了我。”他双手结印,黑气与法力交织,一道黑影射出,穿透妖兽,妖兽瞬间消失无踪。
然而,中年术士发现身上多了一道无形的诅咒印记,这意味着诅咒并未结束。“有些手段,但仅此而已吗?若只有这点本事,你将成为我诅咒的第一个牺牲者。”邹横在庭院中缓缓抬手,手中的兽骨恢复平淡,燃烧殆尽的符咒被他随手丢在一旁。
三昏咒杀法,这是邹横首次对人施展,他对术法的威力充满信心。此术最佳施法时刻在黄昏,那时威力最强,但并非严格受限于时间,还有两次咒杀机会。刚才的初次尝试只是试探,接下来他会全力以赴。
这段时间,对方或许能设法破解诅咒,邹横对此已有准备。他瞥了一眼桌上的符咒油灯,将其置于面前,目光投向院外,静观其变。
与此同时,摆脱一次咒杀的中年术士,身上的黑气渐渐消散,他面色阴晴不定,站在原地。他低估了邹横的诅咒之术,刚才的攻击只是序曲,接下来的冲击他可能难以抵挡。“不行,刚才的攻击可能只是最弱的一次,我必须找到解除诅咒的方法。我没有强大的靠山,唯有将这个绝佳祭品的消息透露出去,才能有人帮我。”中年术士心中盘算,毅然决定,消失在夜色中。
三昏咒杀法发动后,期间无需时刻监视,只需确保香炉之香不熄。邹横无需一直守在桌前,可以自由行动。尽管如此,他并未出门,打算留在庭院,观察术士是否会回来求饶,或是请高手对付自己。无论对方如何选择,邹横并不担忧。一是自身实力提升,即使面对通玄境界的高手,也有逃脱的机会;二是他还有潜在的力量可以借助,那就是那些一直在监视他的人。
若遇强敌,邹横计划将危机引向他人,为自己争取逃生的机会。这些人监视他已久,他并未介怀,那么在关键时刻借用一下他们的力量,想必他们不会拒绝。
瑞国国都的一条小巷深处,阴暗的庭院里,中年术士跪在院门外,小心翼翼地呼唤。“邪眼前辈,晚辈并未欺骗,那人确在修炼神明食气法,已达方士境界。他身上的香气非食物精气逸散,而是纯净后的芬芳。”
“晚辈精通气息捕捉之术,已达高深境界,因此能察觉到如此绝佳的祭品,唯有前辈才配得上。”喊话过后,院门毫无动静,仿佛无人居住。中年术士并未气馁,继续跪着等待,他知道院内之人脾气古怪。
尽管脾气不佳,但在通玄境界的高手之中,此人信誉尚佳,答应之事鲜有反悔,故中年术士选择求助于他。“邪眼前辈,晚辈所言句句属实,若不信,可随我一同查看。虽昨日已惊动了他,但他尚未离去。”
中年术士继续呼喊,却始终得不到回应,只能耐心等待。直到傍晚时分,他感到疲惫不堪,口渴难耐,加上身上的伤,状态愈发糟糕。
支撑不住的他,决定放弃。眼看天色渐晚,他心想不如另寻他人,或许事情会更简单。“时间已至,他显然不愿意见我,那我便趁早寻找他人,或许问题能迎刃而解。”
中年术士站起身,对着院内说道:“前辈既然不愿意见我,晚辈不便打扰。晚辈身受诅咒,为保命,无法以诚意打动前辈,只好另寻他路,不再叨扰。”
话音刚落,紧闭的院门突然开启,传出一阵阴冷的声音
在那悠扬的呼声中,中年汉子的脚步骤然止住,脸上掠过一丝惊喜,连忙踏入了庭院。
庭院深处,屋檐下摆着一把竹椅,一位青衫人悠然躺于其上,轻晃着身躯,仿佛与世无争。
汉子走近,恭敬地施礼。
“拜见邪眼前辈。”
听闻此言,竹椅上的老者缓缓起身,这才看清,他是一位精悍的老者,年纪不算太大,面容严峻,左眼被眼罩遮掩,仅剩的右眼透出锐利的光芒。
“你在我门前喧闹了一日,本想看看你能跪多久,没想到这么快就想走了。”被称为邪眼的老者望着中年汉子,淡然道。
“晚辈所提及之人甚是厉害,晚辈已中其诅咒,为保命,前辈不愿相见,晚辈唯有另寻他人求助。”中年汉子依旧恭敬地回应。
“哼,求我相助,便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