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一番耳语,魏舒莞掩嘴而笑,
“父亲想的就是周到,若能借此机会,将二皇子一并除掉,想来皇上应该更能感谢我们魏家。”
西郊别院,皇甫奕与卫清等人赶到时,见院落杂草丛生,就连铁门都是生了锈的,众人的脸皆是很难看。
“皇上不是说已经着人打扫过了吗?为何还如此荒凉?”
卫清忍不住说道。
“无妨,像我这般的人,能有一个遮风挡雨的地方,便很感激了。”
皇甫奕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从马车里跳了下来,随后朝着卫清行礼道,
“卫大人是随摄政王征战的勇士,不像我,就一个粗人,你们先暂待一会,我去收拾一下。”
“二皇子你……”
皇甫奕讽刺说完,便转身到了庭院,弯腰开始拔草,一副泰然自如的样子,倒像卫清才是主子,他像个仆人似的,整的卫清有些难为情,沉声喝道,
“大家一起动手。把杂草收拾一下。”
一声令下,侍卫们全都上前帮忙,很快院子里的草,便被拔干净,起码像个庭院,众人都累了,卫清愤愤不平,
“此事,定要同禀报摄政王,皇上实在太过分了,贵为一国之君,竟容不下自己亲弟弟,未免也太……”
“嘘!”
皇甫奕将手指放在嘴边,随后摇了摇头,
“卫大人请慎言,妄议皇上,可是要掉脑袋了,怪我无能,护不了你们,这些话,断然不能传到皇上的耳朵里。
更不要同摄政王提,他刚找回爱女,便不要让他为此事烦心了吧!
皇上能赐给我一处宅子,我便很感激,这些都是小事。无妨的。”
皇甫奕道。
“眼下已到晌午,想来二皇子必然饿了。这里也没什么吃食,属下去买点吃食回来。”
卫清说着,不等皇甫奕答话,便走了出去,皇甫奕望了一眼因拔草导致伤痕累累的手,勾起一抹玩味的笑,
“卫清定会将自己刚刚那一席话,带给摄政王。
摄政王虽不待见自己,面子上也会去警告一下皇甫城,以皇甫城那沉不住气的性格……”
皇甫奕的眸光讳莫如深,仿佛一切尽在掌控之中。
摄政王府里,上官鸿听卫清说了西郊别院一事,只淡淡道了一句,
“本王知道了,你退下吧!”
卫清走后,费云忍不住说道,
“皇上未免也太小气了,怎就那般容不下二皇子,他又没有强大母族,难不成还能同他抢夺皇位?这样的人,将来如何能堪当大任。”
“闭嘴!皇上也是你可以妄议的?再妄议皇上,便自领三十军棍。”
上官鸿道,随后站起身,觉得自己有必要去提醒一下皇甫城,于是喊了一声,
“备马。”
到了皇宫,上官鸿没有直接切入正题,而是说要让皇甫奕到教练场一事。
哪里知道皇甫城当场翻了脸,
“摄政王到底什么意思?父皇让你辅佐朕,可没说让你辅佐那个野种,他一个贱人生的孩子,有什么资格去教练场?就他也配?”
“皇上,臣说了很多次了,他不是野种,是你的兄弟。
臣已着人看着他,不会惹出太大乱子。更不会让他有机会图谋皇上的龙椅,只为求个心安。
毕竟是先帝子嗣,是皇上的兄弟,臣只希望九泉之下,与先帝能有个交代。皇上要有容人之量。”
上官鸿说到这里,压低声音,
“常嬷嬷病重时,二皇子曾向宫里求助,是皇上让人将其挡在宫外吧!
还有前段时间,刺杀二皇子的人,你真以为臣没查过吗?
皇上同臣说西郊别院已经清理过,结果不用臣说了吧!
皇上太让臣失望了,像你这般行事,如何能让臣放心将一个国家交给你?”
上官鸿走了,皇甫城简直气炸了,
“那个野种竟敢同摄政王告状,当真是活腻了。”
“哎呦喂!皇上请慎言!摄政王刚刚教训过你,你怎还一口一个野种的叫着,这要让摄政王听到……”
卫公公话还没说完,便挨了皇甫城狠狠一巴掌,
“你到底是谁的奴才?一口一个摄政王,有没有把朕放在眼里。”
“奴才该死,奴才该死……”
卫公公诚惶诚恐,皇甫城厉喝,
“去,给朕将镇国大将军唤来,没用的废物。”
“是。”
卫公公不敢耽搁,一路小跑出了御书房。
当天夜里,西郊别院便进了一群黑衣人,卫清带着人在外面与黑衣人打斗。
皇甫奕嘴角却勾起一抹冷笑,
“皇甫城,你可真够沉不住气的,谢谢你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