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杯才开口道。
“这臭小子,这些年多亏了你照顾,不然我二人在外可放心不下啊。”
“没事的,我们俩这么多年的交情就不用客套了吧。”吴叔抿了口茶。
“我知道你向来不喝酒,只喝茶,那今天我就戒酒饮茶,不醉不归了。”男人举起茶杯,爽朗笑道。
吴叔一听,摇头叹息。“酒只会影响我握刀的决心。”
“是是是,这么多年,你的刀还未出鞘啊,是在等什么嘛。”男人连连点头,附和道。
“是啊,那一天也许就要来了,可我却还没有准备好。”吴叔看了看窗外,有些惆怅。
另一边,云谭与母亲已来到正堂坐下。
几个下人端来饭菜,摆好后退下。
“我们家不是没有下人嘛。”云谭对着母亲说道。
“这是这些年被我和你爹救下或是收养的人,也没有多少,七个人吧。”女人笑着解释道。
“怎么进门之后就没看见过爹和吴叔?”云谭看了眼门外。
“哦,别管他们,我们先吃,他们肯定又是在商讨什么大事呢。”
云谭刚一拿起筷子,感觉哪里不对,屋外的天好似被遮住了,开始暗沉下来。
“夫人,不好了,天……好像塌了。”
吃饭的两人立马站起,跑出屋内,齐齐看向天空。
黑云压城城欲摧般的景象浮现在眼前,仿佛下一刻天与地就要贴合在一起,人间再无人间。
另一边。
在书房的二人猛的转头,随即对视。下一刻,二人冲出书房来到母子身前,把云谭他们护在身后。
乱云山前。
吴叔此时早已站起,双手交叉而立,开口询问旁边闭目的鹤先生。
“你确定这梦境真的管用?”
鹤先生仍是闭目,嘴角微微上扬。“这可不是普通的梦境,是现实与虚幻的命运走向。进入的场景是由他的内心构建,而故事的走向是现实的另一个投影。”
“也就是说如果云谭能通过考验,说明他已经正视自己内心,以后的路上不再会有心魔?”
鹤先生点了点头。
二重梦境内。
空中密布的乌云汇聚成一张人脸,看不清样貌和男女。
“偷渡人云谭,还不给老夫跪下。”沙哑幽深的声音带起狂风肆掠,打碎了梦境中的尘埃。
人们开始虚幻,房屋开始破碎,村庄正在迅速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