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断定许阿妹和他有着不可说的事。
“不可说的事……”她念叨着这五个字,想起厉衡说过的,真的被他说中了?
到了晚上,厉衡和苏小小准时来到徐华介绍人家。
介绍人叫张爱萍,是徐华老婆的同事。
听说祖上是当官的,住在市中心的四合院里。
一进院就听到她在训斥保姆:“你一个保姆学什么城里人留指甲?有细菌传染给我们怎么办?还涂指甲油,也不瞧瞧你那张脸,配吗?”
苏小小和厉衡互看了一眼,看来是个不好相处的人。
张爱萍看到两位警察,立刻换上笑脸:“不好意思,我家保姆不懂事,里面坐。”
保姆赶紧把二人带到北房落座。
厉衡和苏小小同时环顾一周,墙上的字画,博古架上的各种茶具和摆件,还有全套的红木家具,都彰显着这家人的经济条件不一般。
保姆放下茶就出去了,全程都没抬过头。
搞得苏小小很不适,像是被什么大人物接见似的。
张爱萍坐在他们对面,笑着开口:“你们是要问之前那个保姆的事?”
厉衡和平时没什么不同,先问了和之前几家一样的基础问题。
“她是前年春节后来的,大概干了三个月吧。我对她实在不满意,就推荐给了小蔺。”
小蔺就是徐华的老婆。
张爱萍继续说道:“我给的就是普遍价格,100块钱一个月,包吃包住。”
“您为什么对她不满意?”
“嗨,笨手笨脚的,教都教不会,还不能说,说几句就哭。我又不是她妈,哭给谁看?”
“那她平时的穿衣打扮有什么特点吗?”
“土,土死了。”张爱萍说着还下意识地抬手在鼻前扇了扇:“尤其是刚来的时候,身上那股味道,太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