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这两个人被找到之前一直和郭胜利在一起,刑警没费什么力气就将人抓了回来。
郭胜利,男,今年30岁,豫州人,三年前来燕城务工,于大概一年半前结识许阿妹,后成为男女朋友。
这个郭胜利就是报案人声称的那个叫胜利的男人。
他被抓的时候一脸茫然,直到警察说许阿妹死了,他才反应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
“阿妹死了?”郭胜利竟然是一脸的不可置信。
苏小小皱眉:“难道他不是凶手?”
沈建国见怪不怪:“这种人多了,装得真切,查到最后就是他。”
是啊,电影里很多变态也是这样,装得比真的还真,到最后凶手就是他,倒也不奇怪。
郭胜利的作案动机比被勒索的那些人更充分。
他和许阿妹同居后,不但在情感上欺骗她,物质上还吃她的喝她的,最后还偷走了她全部的积蓄。
想必这也是许阿妹第二次勒索李文进的原因。
虽然那些钱不是正经钱,但却是许阿妹用身体和挨打换来的,肯定恨死郭胜利了。
那么案发当晚,当郭胜利出现在她面前时,很难说会发生什么。
可许阿妹的尸体上没有抵抗伤,而且很有可能是要发生性|关|系,这些迹象都表明她不但不恨郭胜利,很有可能两人还要复合。
难道许阿妹不知道钱是郭胜利偷的?
还是郭胜利再一次骗了她?
能想到用勒索赚钱,许阿妹应该没这么笨吧?
苏小小正想得入神,忽然听到沈建国大声说:“都撂了,时间,动机都符合。”
厉衡问道:“是他?”
沈建国点了根烟:“这小子什么都认了,就是不承认杀人,真是死鸭子嘴硬。”
厉衡少见地皱起眉头。
沈建国见状拍了拍他的肩膀:“这种人咱们见得多了,坦白从宽牢底坐穿,抗拒从严回家过年。都以为不承认就没事了,证据摆在那,我看他能嘴硬到什么时候?”
“什么都认就是不认杀人,相当于什么都没认。”厉衡摇摇头:“当然,偷钱倒也可以判了。”
“这是重点吗?重点是如果他真不是凶手还有谁是?”沈建国一屁股坐在椅子上:“不过李文进夫妇倒是可以放了,郭胜利是晚上八点多去的,那会儿李文进夫妇已经走了。”
苏小小认真地看着郭胜利的供词。
那晚他到的时候,李文进夫妇已经离开有一会儿了,所以两拨人并没有碰到。
许阿妹虽然让他进了屋,但并没给什么好脸色,只问他来干什么?
郭胜利假装求复合,还发誓复合了就立马离婚,然后和她结婚。
许阿妹脸上露出嘲讽:“我马上就能过上好日子了,说不准就要成为真正的城里人了,你算老几,还想跟我结婚?”
郭胜利追问:“你要和谁结婚?”
“这你管不着。反正以后你别来这里了,我马上也要搬走了。”
郭胜利见“钱袋子”要飞,使出浑身解数讨好她,说了一堆甜言蜜语,见不奏效又开始动手动脚:“你不是最喜欢刺激的吗?我们再来一次……”
许阿妹人小又瘦弱,用尽力气也推不开他。
被他脱了外面的小衬衫露出吊带,接着裙子也被扯了下来,撕坏了,眼看着内裤也要被褪下的时候,她气得想要咬人。
正在她准备下嘴的时候,郭胜利看到了她脖子上的金项链。
“这个以前怎么没见过?”他说着,捏起项链看了看。
许阿妹赶紧捂住脖子挣脱了他:“这是假的,我随便买着玩的。”
郭胜利哪见过什么金子,又想到许阿妹的钱都被自己偷了,应该没那么多钱买真的,就信了一半,但还是忍不住伸手要拽下来。
他来的目的就是为了钱,管他真假,能当钱用就行。
许阿妹见状,捂着项链连连往后退:“这真是假的……”
“假的你躲什么?我就看看。”郭胜利像只饿狼,要扑倒许阿妹。
许阿妹很宝贝那条项链,最后用李文进刚给的100,还有最近才得到的100,又把所有粮票都给了他才算打发了郭胜利。
郭胜利眼界短浅,只想着100还赌债,另100还能翻本,况且金项链出手太麻烦,倒不如钱来得简单实惠,也就放过了许阿妹。
前后时间不超过半个小时,来时没碰到人,走时也没看到人,怎么证明他没杀人?
通过郭胜利的口供的确可以证实没发生肢体冲突,但却证明不了他是有可能从背后袭击许阿妹的。
还有许阿妹的死状,穿着吊带,内裤被拉拽过,只是没裸|露|胸|部,但这重要吗?
他既然有要侵犯许阿妹的行动,衣服是在上还是在下有区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