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小院。”
“哦~,原来如此。”江锦平识趣没追问。
“对了,你的庶母还在大理寺受审,她说要见你。”江锦平看着叶雯雯神情,轻轻吹了吹身旁放的茶,又道。
“见我做甚,臣妾不见。”
江锦平被叶雯雯急色的神态逗笑:“急什么?朕总觉得祈宁仿佛一个小孩。”
“……”
“臣妾才不是小孩。”叶雯雯又落一下,对江锦平成包围之势。
“朕没想过祈宁的棋艺会如此精湛?”江锦平犹豫后落下一子,又道:“祈宁不怕朕对她用刑?”
“这也不关臣妾的事,皇上审查自有规矩和道理,臣妾哪有能多嘴。”
“看来祈宁被叶夫人苛待许久,才如此见死不救。”江锦平再落一下,反将叶雯雯的棋子团团包围。
“皇上这话什么意思?”
“叶夫人婢女之死已有下落,祈宁猜是为何?”
“臣妾那时还昏睡着,如何得知?”叶雯雯又下一子。
总之,对于叶府从前的事,少提少提再少提。
叶雯雯心中默念,反派死于话多。
“朕还以为祈宁平日咋咋呼呼,是个爱凑热闹的人,没想到对叶夫人的事竟如此不在意,倒是朕看错爱妃了?”
“皇上慧眼如炬,自然不会看错人,只是往日臣妾确实和庶母少有交集,自然不在意。”叶雯雯解释。
“罢了,等朕彻底查清再和爱妃娓娓道来。听叶府人说,你那位庶姐还在昏睡中。”
“哦,就是皇上说的天香国色,冰肌玉骨,求娶之人,踏破门楣的——姐姐。”叶雯雯故意一字一句加重字眼,引江锦平失笑。
“既然是误传,那朕夸的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