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的微笑,不带有任何讥讽。
“我倒是和姐姐不一样,今天出门我压根儿就没看到乌鸦,而是看到喜鹊了。”她说道。
这话让南青青和卢文静都很惊讶。
首先南潇居然南青青叫姐姐了,这可是头一次啊,这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而且刚才南青青假借乌鸦说南潇晦气,南潇为何不反驳,还说她遇到喜鹊了?
“遇到喜鹊我就知道今天会发生好事,果真我看到你了。”南潇微笑道。
“而且你还来到我面前说了这么一番让我贻笑大方的话,就像那戏台子上的小丑一样,让我免费观看了一场表演,我真的很高兴呢。”
“……”
“你,你说谁是小丑?”
南青青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道。
南潇笑了,南青青果真是个很容易对付的对手,三言两语就把她激怒了,她那点道行和她妈比起来差了可不是一星半点。
“说你是小丑啊。”南潇依然保持着微笑。
“你身无长处还头脑空空,过来讥讽人也不知道用点实际的话去讥讽,只会说一些空话,让人想生气都没有生气的点,你说你不是小丑谁是小丑?”
这话让南青青气得直哆嗦。
她生平最骄傲的事就是她是南凤国的亲生女儿,出身豪门什么都不做就能有大笔的钱花。
但她生平最屈辱的事就是她不爱学习,也没有任何才艺,和那些教养很好的世家少爷小姐们比,一点优势都没有,经常被人说是草包。
此刻南潇先说她是小丑,又说她是草包,她岂能不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