婪。她的美目中流露出不解，甚至带有一丝惊讶。她从未见过如此张狂的人类，在她的领域内，大多数灵魂都是带着敬畏和恐惧的。然而，吕程的态度却完全不同，他的笑声中透露出一种嘲弄。
吕程擦拭着眼角因笑而溢出的泪水，他的表情逐渐平静下来，眼中依然闪烁着不少戏谑。
“我还有什么可以付出的？”他反问着，“我的灵魂，我的身体，我在这人世间的一切，都已经与死亡进行了交易。如果你有胆子去从你主子那里抢夺的话，我倒是不介意。”
说着，吕程走到贪婪面前，他的行为大胆而出人意料，他占据了主动，直接坐在了贪婪的旁边。手臂伸出，大胆地搂住了她的肩膀，动作充满了挑衅和自信。
“告诉我，你准备要点儿什么？”吕程直视着贪婪的眼睛，他的问题直截了当，没有丝毫的犹豫和恐惧。
贪婪微微一怔，这个反应她确实没有预料到。她手中转动的金币突然停歇，就像是她心中的迷茫和混乱在现实世界中的具象化。吕程的邪笑与她的迷茫形成鲜明对比，他的动作出人意料，手指勾起她的下巴，他轻声地说道：“我知道你想要什么，可就像你说的，总是要付出些代价。”
这句话像一股寒流，穿透了贪婪的外壳，触动了她内心深处某种她自己也未曾察觉的波动。她感到有些混乱，因为从来没有一个人类会这样对待她。在她的领域内，她是绝对的主宰，是一切欲望的化身和审判者。但吕程的出现，似乎打破了这个规则，他的大胆和挑衅，让她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挑战。
她有些发疯，情绪在一瞬间失控，将吕程直接推开。她的动作强硬，却也意外地透露出一种柔弱，就像是一个柔弱的女子在推开占便宜的流氓。这个动作，既是她对吕程挑衅的反抗，也是她内心混乱情绪的宣泄。
图书馆内的气氛因为这一幕而变得更加紧张和复杂。火烛在这一刻似乎也感受到了某种波动，火光摇曳，将两人的影子拉得更长。
吕程被推开后，并没有立即反击或是进一步挑衅。他保持着一定的距离，但目光依旧坚定地注视着贪婪。这场游戏才刚刚开始，他需要真正掌控局面。
贪婪退后了几步，她的眼中闪过一丝罕见的怒火，但很快就被一种更深层的冷静所取代。
“你真是一个大胆的人，吕程。”
“谢谢夸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