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看看，看看什么事有教养的人，真应该让程总来看看。
人家可是大佬级别的人物，连他都夸她们泡的茶不错，他还有什么资格在那挑三拣四。
现在好了，犯事被抓了吧，看他今天嚣张的样子，估计没想过今天会被抓吧。
她们虽然在接待室这边不能离开，但是刚才的场面其他的同事可都是发在群里面了，看到过程，她们恨不得在边上坐着的是她们。
这会儿只要是钱森公司的员工，只要是和程总有过交集的，都是一脸感激加佩服看着陈凡。
脸面不仅保住了，还把对方送进去了，这不能感谢陈凡吗！
赵德允的助理还是以前的那一个，他和陈凡在当初比赛的时候已经认识了，当时陈凡好几次翘了培训的课，还是他帮忙遮掩的。
后来被赵德允发现了，他还说陈凡和他就像是没有血缘关系的兄弟，可是等陈凡离开之后，双方都没有再联系。
不是助理不愿意，而是发生了一些事情，两个人之间算是不欢而散，以至于陈凡想给他发消息都担心没有回复。
一直到现在，这是两人在比赛之后第一次见面，陈凡刚才在听见赵德允说打电话喊助理过来的时候身体僵了一下。
在中间这段时间，他也做好了心理准备，但是赵德允的助理可没有，甚至他都没有想到能在这里遇到陈凡。
面对陈凡看过来的目光，往前走的脚步轻微一顿，随后恢复正常的样子，走到赵德允身边，从包里面拿出合同。
“老师，这是你要的合同。”
赵德允伸手拿过来，放在了陈凡面前，催促他。
“你赶紧的，以我对你的了解，刚才嘴上说说的那些说不准什么时候想起来反悔了，我问你你还装傻。”
旁边的评委们也跟着赵德允的话说。
“就是，就是，这事我可是有经验的，当初你还真是骗了我不少，偏偏每次还抓不到你，刚才说话的时候还没有想起来这茬。”
“那倒也是，当初我们谁不是被他骗了好几次，也就老赵，没有让他骗过，所有人都还纳闷，老赵跟他关系这么好吗？”
说到这个，赵德允倒是一脸的骄傲。
“我当然和陈凡的关系不错，没看见合同都是我让陈凡签下来的。”
声音里面带着炫耀，看得其他人牙痒痒，陈凡心里面冒出了不好的感觉，准备起来跟他们说可以换一个地方聊天。
结果他还没有说出来，其他的评委全都转头看着陈凡。
“小凡，你看看你，你看你当初做的事情？要不是你，老赵现在哪有什么在我们面前炫耀的资本？”
“对啊，小凡，不能总是这么厚此薄彼，什么好事都顾着老赵啊。”
剩下的几个评委围着陈凡一顿输出，最后落到重点上。
“这样吧，以前的事情我们就不说了，那这次你可是要补偿我们，不如你就在我们分别负责的部分都挂上名字吧。”
这下陈凡算是知道他们打的什么主意了，都签个名？！在座的评委基本上是一个人管理一个部门，他就一个人，怎么可能忙得过来！
但是拒绝吧，又不好拒绝，只能委婉说。
“有没有可能这样的操作不符合用人标准？”
评委们无所谓地摆手。
“那些规则都是给其他人的，像你这种各个方面都会的人，不用管这些条条框框。”
陈凡欲哭无泪，有没有一种可能他还真的很需要这些东西，不然他以后的日子可就不好过了。
赵德允看他们越说越离谱，站出来阻止他们。
“不是，你们是找不到人了吗？就想搁这薅陈凡一个人的羊毛啊？去去去，这可是我先说的，要怪只能怪你们动作慢了。”
赵德允的助理看着陈凡投向老师感激的目光，再次感觉现在的陈凡和当时那个有些不一样了。
至少身上看不出来一点当初的年轻气盛，或许还是有，只是现在没有看出来。
见过当初那个陈凡的人，恐怕都不会想到他会变成这样。
其实他心里面还有点心疼陈凡，特别是有时候陈凡身上还会冒出来很稳重的感觉。
也不知道这几年他是吃了什么苦，赵德允的助理心里面这样想着，眉头不自觉地皱起来。
不过，其他人这会儿的注意力都放在了陈凡身上，再加上他的情绪波动不大，所以都没有人注意到他。
另外一边的评委们听完赵德允的话，好半天没有回答，直到有一位评委嘟嘟囔囔。
“你当然这么说了，我们这不是再提一句吗？万一小凡心软了之后，同意了我们的请求呢？”
对此，陈凡在心里面狠狠地表示绝对不可能，如果算上赵德允这边签下来的合同，他已经要打；两份工了。
这要是把他们的也签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