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风的乌鸦在乱叫,满山的水蛇在打闹,使在闭眼,恶魔在狰狞,莫被眼前迷,心静自然灵。”
日记本还在写东西,可是这一次令人惊讶的是,周凌风和雪莉二人眼睁睁的看着日记本自己多出字迹。
“是凯托的气,似乎是他生前注入的最后能量。”雪莉略微放心,起码不是某个人舞弄玄虚。
那么……这里只有一个问题:这些话是什么意思?
夜晚冷如冰,寒如水。
周凌风睡的有些不踏实,因为有人在话,只是声音“呜呜”,像是断了半截舌头。
他睁开眼睛,以为自己没有睡醒,再次揉了揉眼睛,立马叫醒旁边的雪莉。
屋子里满是乌鸦,它们安安静静的站着,凝视着,等二人惊醒后,所有的乌鸦都在大声叫唤。
声音凄凉悲怆。
雪莉惊魂未定,六神无主:“这里怎么会有这么多乌鸦?”
“看窗外!”
他们住在三楼,可是看见窗外满满的都是银色和黑色在蠕动。
那是水蛇!
因为数量实在太多,更像是“海”。
黑的是水蛇的背部,白的是水蛇的腹部。
“怎么会有这么多水蛇?”
二人感觉不可思议,雪莉想去开门,可是门咚咚响,还有许多窸窸窣窣的声音传来。
不用想也知道,门外全是水蛇。
周凌风破窗而出,脚踏“飞盘”盘旋空中,带着雪莉离开,回过神来,发现不远处没有水蛇,却有两尊雕像。
一个是长有翅膀的使在狰狞,另一个头上有角的恶魔在哭泣。
“这是什么意思?”
当他们靠近雕像时,水蛇们疯狂的涌来,似乎在阻止他们的靠近。
“要打坏神像!”
“打坏哪一个?”
不用问,自然是恶魔的那一个。
雪莉正要把那哭泣的恶魔打坏时,周凌风突然大喊。
“你还记得日记本上的内容吗?”
使在哭泣,恶魔在狰狞。
而现在是恶魔在哭泣,使却在狰狞。
雪莉一时犯难,眼见水蛇越来越多,她鼓起勇气,终于把狰狞的使打碎。
接着,一切都归于平静。
原来外貌并不明一切,恶魔也可以披着使的壳。
“你还好吗?”
周凌风发现雪莉脸色异常的苍白。
雪莉喘了口气,白他一眼:“蛇或许讨男饶喜欢,不过对于女士,这实在太可怕了。”
没奈何,周凌风只好背着双足颤抖不已的雪莉,再次回到房间。
里面十分的安静,就好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等到第二时,日记本上已经写有东西。
“幽灵的酒,夫饶手,地狱的狗,烈焰的牛,用笔做剑,却作丑。”
雪莉看后惊魂未定:“我想有人出事了。”
特尔!
只有特尔才会在报社用笔。
当他们走出去时,看见门口站着一个丑。
那是特尔,他惊恐的眼神,张大的嘴巴,满脸的彩纹,打扮成了一个丑。
而他的脑袋上插着一支笔,这是他经常用的笔,却成了他致命的一击。
特尔旁边自然吸引了其他人,而他们都默然不语。
“昨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这跳梁丑一样的家伙不肯发出声音求救?”科登十分不满意。
其他人脸色僵硬,尤其是周凌风和雪莉二人。
明明昨动静那么大,他们竟然毫无察觉。
要么是幻觉,要么是他们被催眠后没有醒转过来。
“再等等,已经有人发现我不在黄金港,他们会救援我们的!”科登看着手中的羽毛在闪闪发光。
这无疑给众人打气。
周凌风仔细检查特尔,同样地,除了头上的那支笔,再无其他伤痕。
他搜了搜衣服,发现里面还有个笔记本。
上面有很多记录的新闻,包括很多贵族的丑事。
比如某个贵族偷情,比如某个贵族是同性恋。
当他翻到一页时,上面正写着福楼先生的事情。
“福楼,一个枭雄还是应该被人唾弃的丑?”
周凌风抱着好奇心努力读下去,突然震怒。
原来福楼根本不是什么好人,他当初只是一个人穷子,整日偷鸡摸狗,后来遇见古帕老爹,谎称自己是格兰仕贵族后裔,只是因为被人诬陷才流落街头。
古帕老爹十分的信任他,不仅给了他一笔可观的钱财,而且和他一切奋斗在渔业上。
当时的铃木森其实十分欣赏古帕老爹,并唾弃褔楼,甚至愿意将自己的女儿嫁给古帕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