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东的恢复情况还算不错,医生那边透露,不出意外,再过个几天就能正式出院了。
不过,林白为了保险起见,还是告诉徐东,即便真的出院了,也还是需要在家休养一段时间才行。
徐东从来就不是个闲得住的人,他表示自己已经在那医院一动不动,躺了个把星期了,整个人都快要发霉了,就想早点回去呢。
“白哥,我没事了啊,医生都说我已经没事了,我可以回去上班了!”
“东子,你先听我的,老老实实先休息一段时间,等彻底康复了,再回去不迟”
“还休息啊!白哥,我可还有一堆事情要处理呢,别的不说,之前已经约好的一个饭局,我要是不去,那就真的有些对不住人家啊!”
“饭局?”
“嗯!还是个比较重要的饭局哦!”
“那这样吧,我替你去!”
“白哥,你”
听到林白说代替自己出席那个饭局,徐东心里真是复杂极了。
一方面,他觉得林白当真是他的好哥们儿,看到自己生病,就说什么都不让自己受累一点,让他很是感动。
可另一方面,徐东其实更想自己去参加,毕竟再怎么样,他终究还是个习惯了与那些性格迥异的陌生人打交道的人,他觉得,对于他来说,在家待着,远没有坐酒桌上舒服。
不过见林白执意如此,徐东自然也是不好再说什么,只是有些尴尬地笑了一笑,表示默认。
林白本身肯定不是那种擅长交际的人,更别说这种多人参与的饭局了。
在林白的记忆中,他最早参加的一个饭局,是一位亲戚的婚礼。
那天,阳光明媚。
新娘穿着一身洁白的婚纱,头戴花冠,宛如一位仙子降临人间。
新郎是林白的一位远房堂兄,他身着笔挺的西装,脸上挂满灿烂的笑容。
亲朋好友们早早地来到婚礼现场,为这对新人送上最最真挚的祝福。
“恭喜,恭喜啊!”
“早生贵子,百年好合!”
“哎呀!你家孩子比我家的小都已经结婚了,我家那位都不知道啥时候能给我讨个媳妇儿回来哟!”
亲朋好友们一边说着恭喜,一边将准备好的贺礼钱装在一个红色礼包袋里,递到女主人的手中。
“谢谢,谢谢!”女主人一个一个表示感谢,再一个一个将红包接过去。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新郎新娘在一名类似现在司仪身份的长者介绍下,一步一步走完这些有些繁琐,又传统的流程。
“送入洞房!”
接下来便是闹洞房的环节,也是那个时候,一场婚礼中最让一些男人们肾上腺素飙升的环节。
一些新郎的男伴们,直接一窝蜂涌入新房,将新娘整个压在身下。
接着,他们对着新娘就又是亲,又是抱,甚至个别男的,因为借着闹洞房的幌子,色心渐起,直接是将新娘的婚纱都给扯开,抓住新娘的胸部就开揉。
那个时候,新娘总是一脸的尴尬,一时间有些不太清楚,到底谁才是她的新郎。
林白当时年纪小,只站在门口微微看了那么一会儿,然后就被大人们给拖走,到了外边的酒席现场。
那是林白生平第一次坐在这么多人中间,他看着酒桌上的这些人一个个侃侃而谈,一个个你敬我,我再敬你。
“来来!三哥,今天这样的大好日子,我敬你一杯!”
“三叔!我作为小辈,也敬您一杯!”
林白面无表情,只低头吃菜,不同任何人打什么招呼。
林白也是在那一天渐渐明白,不是每一个人,他生来都喜欢这样热闹的场合的。
至少,他就不喜欢。
时隔多年,林白又一次坐在了这样一场多人的饭局里。
此刻,在他的周围,坐着七八个男的,一边大口吃肉,一边大口喝酒。
林白当然还是老样子,绝不会为了这么一桩生意就硬要赔笑脸,有人来敬酒,他就微微地抿那么一小口,以示回礼。
其实对他来说,这桩生意成或不成,他都无所屌谓。
他之所以过来,纯粹是看在徐东的面子,他知道,如果徐东没有赴约,那对于他个人的声誉多少会有些影响,后面的工作怕是有些不好开展。
“我跟你们说,前几天我搞了一个女的,一开始那女的还不愿意,被我下药弄了一次,第二天,一个劲地哭啊!”
刚没坐十分钟,其中一个男的就已经管不住自己那张烂嘴,旁若无人地炫耀起自己的风流韵事。
“哎!那女的现在怎样,就没告你?”
“告我?她告一个试试!现在是什么年代,边做边拍,我可是有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