瞥了她一眼,没有说话,抬着大长腿走进了她的卧室,霸气地坐在了沙发上,翘着二郎腿。
这尊佛估计是不想走了,胡黎关上门,安慰着自己,该发生的事情总要发生,人一躺,眼睛一闭,拳头一握,牙一咬,就过去了。
明天醒来又是一条好汉,“你先去洗澡。”
他看着她,依旧面无表情,“站我前面来。”
站着来?这什么癖好?
她为鱼肉,他是刀俎,反正也死不了,胡黎还是提心吊胆向他走去。
距离他还有一米多时,听见他说:“可以了,就站那。”
这?这是要她表演脱衣舞?
头可杀,血可流,脱衣舞,没门,他只要敢说出口,她就敢忤逆。
她在灯光下亭亭玉立,黄宥冰冷而犀利的目光盯着她未施粉黛却能倾城倾国的脸,他很正义,只看脸,因为除了脸,也没地方可看。
她的睡衣是长袖,裤子是长裤,除非有透视眼,否则只能看到那丑到爆炸的睡衣图案。
半响,胡黎听见他说,“转一圈。”
不是脱衣服,她忍,她转,转了一圈后,他眯了眯眼睛,“怎么看你也不值五千万的彩礼。”
胡黎的脸瞬间阴沉了下去,胡家人一定是来找黄宥要彩礼了,还要五千万,黄宥的伤也一定是胡家人弄的。
“他们不是我的亲生父母,以后他们要是再找你麻烦,你直接打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