偿我,我就答应你。”
“好,先去洗澡。”
他得意地起身,将她从床上捞起,向浴室而去,这一个澡,两人洗得十分尽兴。
水声,呜咽声,碰撞声,声声不息。
一个多小时后,他心满意足地将人抱回床上,再次压在了她的身上,她拒绝道,“已经给你补偿了。”
“不够,”他道,“你都落入了虎口,我还能让你逃。”
“黄宥,别闹了。”
他皱着眉头,“叫老公,今晚就放过你。”
她是羊,他是虎,服软道,“老公,别闹了。”
声音软软糯糯的,挑拨着他的每一根神经,那爱情宝典怎么说来的,当女人是不想要的时候,就是想要。
他霸道地索取,堵住她想要说话的红唇。
车里还一副奶狗,现在整一狼狗,她推不开,摆烂了,别说,其中滋味真不错。
有的人在幸福缠绵,而有的人在绝望边缘。
胡蝶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被当成了狂犬病患者关了起来,被灌药,被粗暴地对待。没有手机,无法与外界联系,还没有一个人愿意听她的解释。
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都是胡黎和黄宥害的,她诅咒他们不得好死。
另一边苏炎看到了今天化妆师的比赛视频,当听见胡黎说她已经结婚的时候,差一点把手机砸了。
“大哥大哥,开开门。”
苏衡怒气冲冲地开门,不屑正眼看他,“说。”
“大哥,之前从我这里骗走500万的那个女人结婚了,”他指着手机,“就是她,你要帮我讨回来。”
苏衡看都不看他手机一眼,“你该庆幸她没有骗你五千万。”
嘭的一声,苏衡将门关上。
五百万不少,但苏衡也没想追回来的意思,就当给苏炎一个教训了。
苏炎是申城出了名的纨绔子弟,那女人胆子还挺大,苏衡都想认识一下。
这个念头很快消散,会骗钱的女人好不到哪里去,还是不要认识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