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百利而无一害,北尧王点点头。
起身作揖:“叶将军,今日我便将北尧所有兵力布防告知与你。只求叶将军拿下华炎之后,护我北尧百姓安康!今天,就当我向叶将军投诚了…”
叶帷安起身回礼:“在下必不会叫北尧百姓失望!”
一众人陆续散去,杜尘山等叶帷安同行,两人点头致意,一同往外走去。
杜尘山:“叶兄,别来无恙啊。今晚去我府上,咱们兄弟二人同饮几杯。”
叶帷安:“甚好。”
杜尘山:“听宫人们说,叶兄带了一位侍妾,医术了得?”
叶帷安:“正是。”
杜尘山:“杜某唐突!请叶兄同带神医!不瞒叶兄,吾妻自上月诞下小儿,身体就一日不如一日…恐,不是长寿之相了。”
叶帷安看着杜沉山焦急的样子,应了这约。
……
贺云丹宫内,一地狼藉。
不时传来贺云丹的咒骂:“贱人,看我怎么拆穿你,你有这层身份,我就不信叶哥哥还护着你。”
“苏神医是有大智慧在身上的世外仙人,妹妹,你莫要再去招惹她。”贺云召将那枚银杏叶细细压在书中,郑重地把这本书放在自己的嫁妆盒子里。
贺云丹一脸阴鸷不解:“姐姐,她给你下降头了??”
“你快将这狼崽给苏神医送回去,你难道看不出,这狼崽在故意捉弄你么!”
贺云丹看着一地的狼粑粑,房里的贵重衣衫也被这狼咬得稀巴烂。
气更不打一出来。
怒道:“姐姐,这苏如锦是华炎顾老将军的嫡外孙女!你可知顾老将军是谁,是杀了叶哥哥五万大军的罪魁祸首!!昨晚我偷听到了赫连世子和他的侍女说的醉话!姐姐,这苏如锦竟是华炎大国顾家的!是叶哥哥的仇人!”
贺云召有些不信,却懒得管别人家的事。
“我不知她是谁的孙女,这其中的原委不是你偷听墙角就能全明白的,叶将军也不是傻子…”
贺云丹轻轻推着贺云召:“姐!你疯了!你怎么替那个贱人说话!她给你喝了什么迷魂汤!”
贺云召有些生气:“你若再敢一口一个贱人,我便替父皇训诫你!她是救你叶哥哥的神医,你最好放尊重点。有这个时间听别人墙角,不如多读几本书去!”
贺云丹只觉得姐姐被苏如锦下降头了,摇着头边往外走边喊:“我要去告诉叶哥哥!苏如锦这个贱人是顾家人!我就不信,到时候叶哥哥还护着他!定恨不得剐了她…”
贺云召叹了口气,一脸愁容轻声自言:“只怕他,早就知道了…却还一厢情愿呢。”
临近午时,阳光不浓不淡,撒在金色的银杏树上十分惬意。
叶帷安回到永宁宫内,见苏如锦正躺在椅子上打盹,阳光穿过层层树叶,不浓不淡照在她脸上,恍若天人。
心中浮起莫名的满足感,不自觉扬起淡笑,快步走到她身边,轻轻拿走落在她额间的叶子。
手指顺着她的脸轻轻抚摸,苏如锦感受到他的温度,竟晃着脸去蹭他的手,引得叶帷安笑弯了眉眼,满眼柔情。
可能深爱就是这样,上一秒还撕心裂肺地想她到底爱不爱我,下一秒就甘之如饴跟在她身后亦步亦趋。
棋子也罢,对她有用就好。
叶帷安正忍不住吻上她的指尖,门口传来贺云丹的叫声:
“叶哥哥!!叶哥哥!!”
贺云丹跑进永宁宫,一把拽起叶帷安,得逞道:“苏如锦,你别以为你瞒过了所有人!我知道你是谁了!你这个骗子,你骗了他们所有人。”
叶帷安拂了拂自己的衣袖,抬眼暗示乌月、乌南。
两人抿嘴握剑,作势就要请她出去。贺云丹挣脱开,指着苏如锦怒道:
“你别以为你能骗了所有人,我可知道你是谁!识相点,你赶紧离开叶哥哥!”
苏如锦有些蒙圈,自己是谁?
她没有跟任何人讲过自己的身世,不过是觉得复仇之事越少人知道越好,太多人知道反倒误事。
反正叶唯安也有仇,两人同仇敌忾罢了。
贺云丹见她不作声,还以为她怕了,其余四人只觉得莫名其妙,上去就要赶公主出门。
贺云丹一脸胜券在握:“苏如锦!你就是华炎顾老将军唯一的外孙!你是顾家人!”
此言一出,除了叶帷安,在场四人皆恍若当头一棒、晴天霹雳。
五万兄弟被杀仿如昨日,那拼死搏杀的三天三夜犹如噩梦,每晚缠绕四人的身旁,摆脱不掉。
四人瞬间红了眼,不可置信地看向叶帷安,犹豫着开口:“将军,您还记得么,那个领将说:奉皇帝和……”
几人面上都十分愤恨和震惊,却不忍再说下去。
颤着音,红着眼,攥着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