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麻子看女孩并未动身,不耐烦地吼道:“还不走,是想上天啊?”
女孩带着哭腔,跪着哀求道:“公子,我是卖身葬父,您如果愿意安葬我父亲,我愿意跟着公子走,为奴为婢。”她的哭声恰似晚风中的一缕低吟,充满了无尽的柔情与怜悯。那泪珠在眼眶里打转,宛如一颗颗晶莹的露珠,映射出她的纯真与无辜。
“滚,晦气,你那爹死都死了,还安葬个啥,赶紧让人扔城外乱葬岗喂野狗得了,你就赶紧跟着少爷走,只要你把少爷我伺候舒服了,少爷给你买新衣服,买首饰。”王麻子一边说着,一边准备伸手去拉那女孩子,那模样活像一只急不可耐的猴子。
那女孩子倒是倔强且重孝义,避开了王麻子,坚决地道:“公子您不愿意出钱安葬我父亲,我死也不会跟着公子走的。”
“哎呦,还挺倔强,竟敢不从,难道你没听见刚才别人说我是谁吗?乖乖的跟我回去,我还能让你当个贴身丫鬟,要是敢反抗,少爷玩腻了就把你送到怡红院去,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花花世界。”王麻子双手叉腰,极其不爽地说道,那表情仿佛全世界都欠了他钱似的。
……
“切”王邪看着这如娘炮般的家伙,感到前所未有的难受,心里嘟囔着:“这货咋跟个跳梁小丑似的。”没想到欺负自己的竟是这样的货色,内心顿时充满了愤怒。看来是老天有眼,让自己今日碰到这玩意。
今天得好好教训教训这王麻子,如今的自己已然是炼气期初期,与王麻子处于同一境界。但自己基础扎实,锻体境完全打造到了极限,虽说也用了药,可“伐髓液”不同,这只是洗经伐髓、改善身体的良药,并非那种拔苗助长、强行在体内堆积灵气的药物。
王邪是货真价实的炼气境修者,而且由于基础打得好,自身经脉、窍穴本就比常人宽大,打通的经脉更是经过“伐髓液”的洗涤与滋润,愈发强韧。
常人炼气期初级一般有着 10000 公斤力量,而王邪却拥有 30000 公斤的力量。这便是先天经脉、窍穴的优势以及锻体境完美打造的成果。
此刻的自己,完全能够以压倒性的优势将王麻子像揉面团一样按在地上摩擦。
那女孩不再回应搭话,缓缓站了起来。“这才对嘛,跟着少爷我走,把少爷伺候好了有的是好处。”王麻子得意忘形地说道,那得瑟的样子就像刚捡了个金元宝。
……
谁料,这女孩根本不理会王麻子,转身就要离开。
王麻子怒叫道:“小皮娘找死,给我拦住她。”
他堂堂王家少主(自称),居然被一个贫苦女子看不起,一个卖身葬父的奴仆竟然不把自己放在眼里,这让他怒火中烧,心里想着:“我这张脸往哪儿搁呀,今天非得把你这小丫头片子收拾得服服帖帖。” 他一定要把这女孩压得永无翻身之日,自己玩腻了就送给狗腿子们一起玩弄。一定要将这小娘们玩死。
几名狗腿子连忙拦住女孩,以防那女孩子跑掉。
王麻子几步上前,抬起手就朝女孩子打去。
那女孩绝望地闭上了眼睛,似乎已经接受了即将被打的命运。
然而,半天都没感受到疼痛,那女孩睁开双眼,只见一只结实有力、如铁钳般白皙的手紧紧抓住了这位王家少爷的臂膀,使其无法挥打下去。
“这就是堂堂王家少爷吗?欺负一名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孩子算什么本事,王家的脸都被你丢到姥姥家了。”王邪面带微笑,却语带嘲讽地对王麻子说道。
王邪在一旁观察许久,如果这女孩被富商或者其他人买走,他绝对不会干涉,毕竟这是你情我愿之事,又没有强买强卖,也不关他的事,他没必要大发善心去帮助别人改变命运,毕竟自己的命运还前途未卜呢。
可是,不管今生还是往世,王邪最看不惯的就是这种欺男霸女、凌辱霸凌、以强欺弱、仗势欺人的纨绔子弟。
毕竟前世自己是个孤儿,从小便经历过这些,自己淋过雨就绝不会让别人也淋雨。
倘若这王麻子愿意出钱安葬这女孩子的父亲也就罢了,可这家伙居然连那点安葬钱都要省,想要直接带走女孩,王邪心中对王麻子的厌恶瞬间强烈到了极点,心里吐槽道:“这王麻子简直就是人渣中的战斗机。”
王麻子被制止,恼羞成怒,转头一看,只见一位身着华丽、身材高大、戴着面具和斗笠的男子。先是一愣,然后大声叫嚷道:“你是谁?知道我是谁吗?居然敢阻拦我王家办事,是不是活腻了?”
王邪不以为然,讽刺讥讽道:“刚才有人出七个金币买了这位姑娘,你王大少想要这位姑娘,怎么着也得出十个金币吧,难道王家出不起这点钱吗?还是说你王麻子的私房钱都花在怡红院啦?”
王麻子奋力甩开王邪的手,轻蔑地说道:“你是不是在找死?我能让她跟着我进王家,那已经是她天大的恩赐了,你算什么东西,也敢教训我?来人,给我打,往死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