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尚书言之有理!”方毅明愤愤不平的点点头,随即看向林远,“钦犯林远,本官现在来审理李皇叔一案,你必须将杀害李皇叔的过程讲述一遍!”
听到这话,林远顿时笑了,笑得很是鄙夷不屑,“方毅明,你当真全天下就你长了一张嘴吗?”
“什么还没查清楚,连陛下都没说什么,你倒好,直接一顶杀害皇叔李源的大帽子就给本将军扣在头上,逼迫本将军招供,你真是好大的狗胆!”
面对林远的喝骂,方毅明怒极,刚想呛回去,但林远根本不给他开口的机会,继续输出。
“方毅明,你身为大理寺卿,主管我朝刑狱案件,难道你不知道该如何审理案件吗?”
“李源被杀一案,至今还没有任何证据能够证明就是本将军所为,你如果想要让本将军承认,那就拿出铁证来。”
“如果你想屈打成招,严刑逼供,那我想你恐怕会失望了,你敢对本将军用私刑逼供,那你一定会后悔来到这个世上的!”
方毅明闻听此话,当即冷哼一声,“林远,无论如何,你如今已经被视为朝廷重犯,关在司礼监大牢里,竟然还敢如此嚣张,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既然你自称有证据,本大人就给你证据,让你心服口服!”
方毅明说完,从袖中拿出一份卷宗扔到了监牢里,“这是李府下人提供的供词,卷宗上清清楚楚记录了你们杀害皇叔李源的整个过程,这就是铁证,看你如何抵赖!”
“方毅明,你别想用这份卷宗吓唬我。”
林远满脸鄙夷的摇了摇头,“如果这份卷宗是真实证据,你们为何不直接拿它到朝堂上定我的罪,而要在司礼监大牢里审我?”
这话一出,方毅明神色瞬间变得阴沉下来。
他本以为林远涉嫌杀害皇叔李源一案,如今被关在司里间的大牢内,恐怕早已经是慌乱如麻,心急如焚。
但没想到林远并没有惊慌,反而十分冷静沉着,思路清晰,三言两语间就让他准备好的攻势全部化解。
这让方毅明愤怒不已,他曾经屡试不爽的“单刀直入“审讯方法,曾让无数犯人乖乖招供,今天却彻底失效了,显然林远早已洞察了他的套路。
见方毅明的审讯套路彻底失败,孟浩阔立即开口,“林远,你若不是凶手,就向我陈述冤情,我乃刑部尚书,会为你做主的!”
“别跟我来这套,你们一个唱黑脸,一个唱白脸,想跟我玩这套把戏,你们还嫩了点!”
林远满脸嘲讽地看着孟浩阔和方毅明,“没有证据就敢审我,你们是不是觉得本将军软弱可欺?”
“立即本将军眼前滚蛋,别在这里丢人现眼!”
“狂妄!”
“放肆!”
方毅明和孟浩阔勃然大怒,差点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林远不为所动,“方毅明,孟浩阔,你们两个蠢货执掌大夏刑律,必定会损害大夏的国运!”
“等本将军从这里出去,一定在陛下面前参你们二人一本,最好让陛下罢了你们的职,剥了你们的官衣,让你们回乡下种田,这才是你们最好的归宿!”
林远说完,话锋一转,“你们若想构陷我,就拿出确凿的证据来,若是没有,立即从哪里来滚回哪里去,别在本将军面前装腔作势,犹如小丑!”
“还有,本将军提醒你们一句,最好给自己留条后路,否则日本将军离开司礼监大牢的那天,就是你们官运到头之日!”
这番话让方毅明和孟浩阔神色骤变,随即二人眼底都露出了森冷的杀意。
“林远,你身为临刑的钦犯,还敢如此嚣张,当真不知道死字是怎么写的!”
“林远,由我这个刑部尚书负责皇叔李源被杀一案,恐怕你很难离开司礼监大牢!”
二人丢下狠话后,气呼呼拂袖而去。
……
司礼监大牢外。
方毅明和孟浩阔二人皆是一脸郁闷,就和吃了死苍蝇一样,心中那叫一个憋屈。
毕竟他们原本想在林远面前展示一下“嫉恶如仇”的形象,却反被林远羞辱了一番,最气人的是,他们愣是无法拿林远怎样!
方毅明沉声开口,“孟大人,如今林远仗着有皇上撑腰,胆敢公然抗刑部和大理寺,简直狂妄至极,必须严惩!”
“方大人说得对,这林远实在是太嚣张了!”孟浩阔点了点头,“明王即将抵达京城,届时我们会得到他的援助,完全可以跟陛下分庭抗礼。”
“到时候我们可以借此机会掀起一场舆论风暴,逼迫陛下不得不放弃庇护林远!”
“孟大人言之有理!”方毅明认同的点点头,“明王素来贤明,一旦他举起诛杀乱臣贼子林远的大旗,各路藩王必定会纷纷响应,我迫不及待想要看到林远被凌迟处死的那一天!”
“方大人请慎言!”孟浩阔吃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