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嘉柔的后脑,陷入柔软的沙发椅背里。
她被迫扬起头,承受这个男人的肆虐。
不知道有没有人告诉过他,他的吻技很差!
徐嘉柔被多次撞到牙齿,没一会,她就尝到了血腥的味道,她的嘴唇被男人磕破了。
就在她因为缺氧,要眩晕过去的时候,男人终于肯放过她的唇。
他的大拇指,抹去徐嘉柔唇畔的水光,动作粗暴,势要把她的嘴唇给揉红了。
紧接着,男人又俯身下来,他往她脖子上啃,像只大型犬,对着自己钟爱的大棒骨,舔来舔去。
“这里也被碰过是吗?”
男人的声音,哑的不像话。
“他有像这样对你吗?”
徐嘉柔越发羞耻,她闭着眼睛,低喊着,“你是不是暗恋傅少?他亲过的地方,你要再亲一遍?”
徐嘉柔话音未落,人就被一手扛起。
突如其来的失重感,让她本能的去保护自己的小腹。
她连忙抱住陆怀征的脖子,稳住自己的身体。
她被陆怀征抱进淋浴房。
看到陆怀征拉上淋浴房的玻璃门,徐嘉柔心里警铃大作!
她现在,可没有和陆怀征鸳鸯浴的心情。
“放我下来!”
男人听从她的指令,把她放下来。
但徐嘉柔知道,他不可能这么好说话的。
“你要自己洗,还是我来给你,从里到外的洗干净!”
徐嘉柔想都不想,“你出去,我自己洗!”
男人站在她跟前没动。
他脸上的笑容,邪肆张扬,“你自己洗,会洗不干净。”
陆怀征拿下花洒,眼看着他要上手,徐嘉柔连忙喊,“我又不是小孩!洗个澡还能洗不干净?”
她又指着男人身上的伤道,“你受了伤,不能碰水的,快出去!”
陆怀征的舌尖顶上上颚。
她果然是最关心他的。
陆怀征的心情愉悦,他选择先退一步,“那我在外面,看着你洗。”
徐嘉柔瞪圆了眼睛,脸上的表情要绷不住了。
看她洗?
他说的是人话吗?
陆怀征二话不说,就把花洒塞进她手里,他迈开长腿,跨出淋浴房。
淋浴房的玻璃门敞开,男人倚靠在墙壁上,从烟盒里抽出一根烟,低头点上。
当他再抬起头来的时候,他见徐嘉柔一动未动。
陆怀征指尖夹着烟,抬了抬下巴,示意她可是开始洗了。
徐嘉柔头皮发麻,“你能出去吗?”
他的声音,沾染着令人双腿发软的性感,“不盯着你,怎么知道,你洗干净了没有。”
徐嘉柔瞪他,“你还不知道,我洗的有多干净?!”
男人被她取悦到了,笑意在喉咙里蔓延开来。
“快点洗吧,磨磨蹭蹭的,是想我来帮你?”
徐嘉柔实在没办法,她干脆背过身,当这个男人不存在。
好不容易,挺过了男人视线的煎熬。
她往外伸出手,对男人道,“把毛巾递给我。”
她等来的不是毛巾,而是男人的胸膛。
陆怀征把她掰过来,徐嘉柔的身子抖的厉害。
“你身上的伤口还在流血,能不能别……”
他的喉咙里呵出低笑,“这种事能用多少力气?”
徐嘉柔的双脚腾空而起,她慌的厉害。
她的胎像本就不稳,医生刚交代过,两个月内,不能行房事。
“陆怀征!我不要!你能不能放过我!”
男人的脸色沉了下来,他歪着头,从鼻腔里,呵出气。
“怎么?傅闻野把你给喂饱了?”
徐嘉柔的双手抓着他的手臂,男人臂上的肌肉硬邦邦的,她的指尖都泛白了。
她知道,她即将承受这个男人滔天的怒意。
他向来高高在上,不可一世,他从来不把傅闻野放在眼里。
一个被他看不上的人,染指了他的所有物,这跟被猪拱了白菜,又有什么区别?
“嗯。”
徐嘉柔应了下来。
她抬起头,湿漉漉的乌发,像弯曲的小蛇,黏在她雪白如玉的脸颊上。
她笑的,像会吸人精魄的妖精。
“他比你年轻,又是头次开荤,玩的花样比你多……”
陆怀征歪着头,晦暗的瞳眸,如深渊一般,让人不敢直视。
“那在办公室里,说舍不得我的人,是谁?”
徐嘉柔愣住了。
她难以置信,慌乱在顷刻间,淹没她的胸口。
“你听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