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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诉衷肠(1 / 1)

内务府那边还算听话,延庆殿的情况肉眼可见的好了起来。

年世兰的话,其实齐月宾并没有放在心上,以为年世兰是又想到了什么新奇的办法折磨她,所以一直避着不见。

却没想到,接下来的每一天,年世兰都会到她的延庆殿来等着,不为别的,只为能见她一面。

可齐月宾哪是那么容易就见了年世兰,既然她想做这副样子,那就让她等着好了,。

比起年世兰对自己做的,这些又都算的了什么?

一连几天,齐月宾都拒绝见年世兰。

这天,年世兰又在延庆殿坐了许久,正当她以为今天又同前几天一样准备走的时候,吉祥却出来了。

“华妃娘娘,我们家娘娘醒了,只是身子不便下床”

话虽没有说完,可里边的意思,年世兰还是听得出来的。

“既然如此,那就带本宫去室内见你家娘娘吧。”

说罢,便带着颂芝,走进了寝殿内,在看见齐月宾的时候,年世兰还是控制不住的呼吸一滞。

齐月宾正半躺在床上,这几天有太医照顾着,可身子,却还是没有好多少,整个人面色发白毫无血色,仿佛下一秒就要撒手人寰。

“你”

“我这副模样,不正是你希望的吗?”

齐月宾看着年世兰震惊的模样淡淡一笑,眼神里却满是恨意。

年世兰听着沉默了,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年世兰虽然没说,但颂芝大概也猜出来了,现在这个情况,她们自然是不能再待在里边了,将不断挣扎的吉祥拉了出去,两人守在门外。

屋内只剩下年世兰和齐月宾。

年世兰走到桌边,倒了杯茶水递给齐月宾。

“月宾,不瞒你说,这几天,我做了一个梦,总是梦到从前。”

齐月宾对年世兰存在警惕心,所以她递过来的茶水并没有接。

年世兰也不恼,将茶水塞在她手里,在桌边坐下,陷入回忆自说自话。

“我刚入王府的时候,别人都怕我,嫉妒我,只有你,不争不抢,那时候我还没有身孕,你担心我在王府里不习惯,总是来陪我说话,那时候的我们,是那样好。”

齐月宾听着年世兰的话,思绪也情不自禁的回到了那段在王府时的时光。

“我有了身孕后,一饮一食都是经过查验之后才用,我对所有人都抱着怀疑之心,唯独对你,从不设防,却不曾想,却被有心之人利用。”

“你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齐月宾听着年世兰的话,有些惊讶,难道,她知道真相了?

“我相信了,你当初说的话,我都信了,我的孩子不是你下的手。”

年世兰说到这,想到那个成型的孩子,情绪有些控制不住,言语间都带上了哭腔。

“当初,有人算准了,算准了我的孩子一定会遇害,也算准了我一定会那么对你,按照我那时的性格,只会将自己受到的伤害,十倍百倍的奉还回去,如今想来,怕是一石二鸟之计。”

听着年世兰的话,齐月宾瞳孔扩大,更加确定了自己心中的猜想。

她早就怀疑过,年世兰那一次小产有问题,却不知道问题出在哪。

当时的宜修,并没有那个胆子敢对年世兰动手,也根本插不进去手。

而那碗汤药,是苏培盛端过来的。

她当时正在书房伺候还是王爷的皇上,到了每日给年世兰送安胎药的时间,却走不开。

被身侧人察觉到,知道年世兰和自己亲近,把安胎药的事情交给自己,嘴里说着想让自己多陪他一会儿。

于是,就安排了苏培盛去她房里取了安胎药过来,再让她送过去。

后来细细想来,接触过那碗安胎药的,只有苏培盛,可苏培盛,又是接了谁的令?又有谁会相信这番话呢?

如今,在年世兰嘴里,听到了这么一番话,她更加确定,自己当初的怀疑,一点错都没有。

“只因我是将门之女?”

“是,将门之女的孩子,生来就有强大的母家,咱们这位皇上和太后,又怎么可能会允许有如此强大靠山的孩子存在?”

年世兰走到齐月宾面前,轻轻拭去她眼角的泪珠。

“我告诉你这些,只是希望你不要再被蒙在鼓里,做了他人手中的一把刀,从前的事情,是我对不住你,我不求你能原谅我,你的身子是因为我才变成这样的,你心里的遗憾,我一定会补偿你。”

年世兰看着躺在床上非常疲惫的齐月宾,虽然有些不忍心,可这些事情,必须要告诉她。

无论齐月宾会不会原谅自己,自己都不希望齐月宾再对皇上有任何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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