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要带的东西就那么一点,但她坐在床头,看着自己手上戴着的链子上坠着的宫铃,微微晃了晃手,就听见清脆的声响,喃喃道:“你说,到底是要做什么呢?这一切是刚开始还是早就在局中了呢?”
没人回话。
她将那已经化为乌有了的古籍竹简收起来,又擦拭了几下玉笛,似乎比之前更为翠绿了些,她转而将那几张羊皮卷一并收拾好,又收了几套换洗的衣服,便鼓鼓囊囊的一大包了。
出发这一日,师父不知从哪弄来了一头牛车,一行人将行李放在车上,让牛拉着东西,他们跟在一旁慢慢走着,还好是个好天气,天放晴了,但地上雪化,地面湿漉漉的,走路还是有些费力的,子漾扶着师娘,两人走在后面,师父和林昭扶着车身,以防止东西落下来。
出了伽云山,便寻了一个镇子换成了马车,师父驾一辆马车载着子漾和师娘,林昭则驾这带着行李的马车在后面跟着。
“若是按我们这脚程,快则半月,慢则一月,也能到京中,还赶得上过年。”沈镜辞心态很好,已经失踪十五年了的孩子,有线索就证明有希望,若是这次去京中找到了便好,找不到便接着找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