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提,我想知道,那闻喜裴家和赵郡李家,可有参与啊?别次次都是崔卢郑王这些老招数。”
成玄英摇头笑道:“赵王殿下,贫道还是直说了吧,猫有猫道,鼠有鼠道。
还请恕贫道不能告知,至于这背后的真相嘛,还是你自己去查吧,相信以你的手段,这些都难不倒你的。
我只能说此次与长安城内,那次刺杀有关,但也有所不同。
言尽于此,贫道就不打扰殿下了。”
成玄英表面上很是谦卑,但骨子里依然保持着那种桀骜不驯,李宽则慢慢的走近,之后以内功压低气息。
用只有他和成玄英才能听到的声音问道:“成道长可是有个徒弟姓李?并且与我李唐皇族有着渊源?”
成玄英不露声色,以同样的内功压低声音的方式说道:“也许有,也许没有。
都是些陈年往事,更何况,过去很多年,赵王殿下何必如此在意呢。
贫道不会参与朝堂争端,与关乎江山社稷之事。化外之人,不理那些也罢。”
李宽看也问不出什么来了,又豪气的说道:“江湖上相传,成道长剑法超群。
不知何时可以领教一二啊?我也对武学颇有兴趣,遇到高手就技痒。”
成玄英哈哈大笑道:“赵王殿下真是谦虚啊,你哪是对武学有点兴趣啊。!
听很多道友们谈起殿下你,都说你是武功盖世啊,当世没有敌手。
不过,今日显然不太合适,否则,被有心人利用,说贫道以江湖游斗,骚扰殿下你。
那咱们俩这场比试,可就变了味道,不过,殿下你放心,会有这个机会的。
到时候,我们选个寂静清修之地,只谈道法,武学,剑招,如何啊?”
李宽微笑的点头道:“固所愿,成道长,那我就不多留你了,我们有缘再见吧。”
说着,李宽随后跟独孤雪她们三人点了下头,示意可以放了冷明妍。
成玄英再次施礼,就要带冷明妍离开,而李宽却说道:“还请姑娘留下名号,和幕后指使之人。
日后也许我们还要打交道呢,江湖事,完不了,说不定我也有走江湖的一天呢?”
冷明妍侧头,轻哼道:“回去问你王府的女统领吧,就说故人冷家兄妹问候她。”
李宽立刻皱眉,看向独孤雪,而独孤雪轻轻摇着头。
这说明这冷明妍与独孤姐妹没什么关系。
难道她口中的女统领,是燕无双?怎么会呢?
成玄英带着冷明妍离开了太原城外的大营。
而李宽也没去多想,下命令将所有投降江湖人和那些尸体,交给太原留守府的官员,只是一纸书信,让其彻查地方而已。
李宽则带着大军整装,在天刚亮的时候,踏上了回长安的路途。
他现在对太原王家没什么兴趣了,他感觉如果能好好问问燕无双,也许会解开谜团,虽然,可能也只是一部分,但也好过乱猜。
另一边,李承乾的日子,整体发生了变化,行程变得极为缓慢。
每日走出不到三十里,他就下令扎营,也不知道到底是为了什么。
不过,每天晚上,李承乾都会让人,将自己的营帐设立在整个大营的边缘,美其名曰是研习守营的兵法精要。
并且,他还让冯四狗的小队,将这里完全封锁起来。
让任何人都不得打扰他,但每晚都会有个娇小瘦弱的身影,从一个隐秘的入口潜入,而这些只是不为人知罢了。
长孙冲则被临时任命为全军主帅,稳坐中军。
并且,还被皇家护卫保护着,没办法,谁也不能违抗李承乾亲自下的命令。
那些想亲自弄明白,李承乾到底在闹什么的人们,也是敢怒不敢言。
而又是一个百无聊赖的夜晚,所有勋贵子弟,都聚集到了长孙冲的大营帐里来,一个个都发着牢骚。
杜荷的火气最大,他对长孙冲说道:“冲哥,咱们这趟到底是去南三地啊?
还是就在剑南道和岭南一带停留啊?每天行军三十里,知道的,我们是骑马而来。
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骑的是乌龟呢!
照这样的走法,一年也别想到达南三地。
要不我先回长安去了,等你们到了地方,给我传个信儿,我到时候再骑快马,追上你们的行程?”
房遗爱在旁边,拍了杜荷一下,让其收敛一点儿,但当他们看向长孙冲,明显人家就没在意。
长孙冲云淡风轻的看着手中的信报,嘴里还不断的说道:“程处默、侯成和尉迟宝林不错嘛,他们都去了草原,只要这室韦和靺鞨的战功一下来。
他们都能累功升个校尉当当了,瞧瞧人家那边,多精彩啊,突厥一战就有战功可拿。
不过,说到这段瓒和牛见虎就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