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怎会不是东西,侯爷是个东西,啊,呸。这话怎么越说越怪了?”
顾老夫人:“……”
顾靖晖:“……”
秦鸢笑着道:“侯爷他……我只知道娘心里最疼的就是侯爷了,打是亲骂是爱,娘对侯爷责之深,爱之切,才会如此,侯爷他心里都知道的,只是说不出来罢了。”
顾老夫人道:“娘也疼你。”
秦鸢道:“娘疼爱我,也是爱屋及乌,没有嫁给侯爷,我怎么能遇到这么好的娘。”
顾老夫人拉住秦鸢的手,叹道:“都说女儿是娘的小棉袄,可我家的媳妇儿也是,还是你懂得为娘的一片苦心,那里像我这个混账儿子呢,说起来都气的心肝疼。”
顾靖晖低着头,哑声道:“母亲,你好歹在夫人面前给我留点颜面,儿子知道错了,母亲就不要生气了。”
顾老夫人千言万语碍于秦鸢在此,最终只化作一句:“你最好是。”
顾靖晖不再出声。
秦鸢瞧着这母子二人说话,都觉着心累。
顾老夫人问秦鸢:“怎么这么晚才回来,是不是那些掌柜们不太好管?”
顾靖晖盯着秦鸢,竖起了耳朵听。
“他们欺负我年少不懂经营也是有的,只是我幼时跟随父亲学过一段心算,看账簿也不算难事,他们倒也唬不住我。”
顾老夫人欣赏地笑了。
秦鸢又道:“儿媳想囤购些胡椒,去了染香居找冷掌柜,就耽搁了些时间。”
容嬷嬷立即问:“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