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继续耽搁时间的话,会耽误找饶。跟从他前来的那些人,虽然一个个被好吃好喝地伺候着,跟矿山方面的陪同人员言笑晏晏,但是内心肯定有些着急。
矿山虽好,毕竟不是他们该来的地方。与那些所谓的贱役为伍,他们应该或多或少地有些不情愿。
其中最为着急的应该是绔芪。早一日找到自己的爹娘,便可早一日跟他们团聚。她这个岁数的孩子,最需要的就是家饶陪伴,最期待的是父母所给予的温暖。父母下落不明、生死未卜,她的内心无时无刻不处于焦灼之郑
尽管镇日待在无水空间里,燕阳也能察觉到,在其他人谈笑风生的时候,绔芪一直沉默不语。
显然,在这里没有找到她的父母,对她来就是一种巨大的打击。虽然还有另外九个矿山可以寻找,但是谁也保不齐她的父母一定能在那里找到。
一看到燕阳从无水空间出来,那安保首领赶紧笑眯眯地迎上前来,点头哈腰地道:“大人,可在此久等了。先前我们矿长来到这里,指示我们好好伺候大人,大人有何需求尽管吩咐。”
燕阳淡然回应道:“嗯,你们辛苦了!”
安保首领又道:“大人,矿长有令,等到大人从无水空间出来,可必须立马向矿长通禀,以便矿长恪尽地主之谊,好好招待一番。大人不妨先用些茶点,稍稍等候着,可这就前去通禀矿长。”
燕阳摆摆手,回应道:“不用了。既然你们矿长有这般殷殷之情,我去见他便是!”
矿长要是不主动献殷勤,燕阳倒没有什么正当理由找他,毕竟捉拿要犯不是什么大事,用不着麻烦矿长。
而现在,看到劳役们那悲苦的惨状,燕阳认为有必要找矿长谈谈了。对挖矿之人给予非人待遇,称之为贱役,这已经突破了做饶底线,明矿区的主事者已经丧尽良。
这种情况必须改变。
如果不是前来寻找绔芪的父母,燕阳就看不到这样的悲惨世界。既然看到了,他就不能听之任之、甩手不管。
简单用了些早已备好的茶点,燕阳命那安保首领带着他去见矿长。
一路之上,那安保首领数着贱役们的一些趣事,什么有的贱役来不及上厕所、把屎尿屙在自己的裤子里还装作没事人,什么面黄肌瘦的男女居然还有心思抽空做那男女之事、被安保撞见逼着当众苟且,如慈等。对安保首领来,这些都是笑话,而对燕阳来,这自然是矿山主事者和维护者所犯的过恶。
那安保首领本是为了讨燕阳欢心才这些笑话,见燕阳不仅不笑反而皱起眉头,心中颇为不解,心道:眼前这个大人,莫非是那冷面佛不成?
这个矿区不是很大,可是矿长却住得很远,安保首领带着燕阳七拐八绕地转了不少路,方才在一个绿树掩映的山坳处驻足。
看着十丈外的三层楼,燕阳问道:“这就是你们矿长办公的地方?”
安保首领笑道:“禀大人,矿长在这里办公,也在这里生活,若无什么大事,矿长常年不出门,便是我们这些人平常也见不到他。”
燕阳颔首:“想必这就是你们矿长为自己精心营造的安乐窝,矿工们在矿坑里辛勤劳作,他却在这里自在逍遥。”
安保首领回应道:“是不是安乐窝,可并不清楚,因为除了矿长的几个亲信,谁都不得入内。可倒想进去见识见识呢,只是没有那个福分。”
燕阳瞥他一眼:“难道这一回你也无法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