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父白母进来,白母心疼的去扶女儿,白父怒斥:“司长渊,你什么意思?”
白千溪被打懵了,她锦衣玉食的长大,是白家捧在手心里的宝贝,做梦都没想到自己会挨司长渊的巴掌。
当即就跟疯了一样的冲上去,对着司长渊撕扯:“你居然敢打我,你敢打我……”
“我就不告诉你那个贱女人在什么地方,她该死……”
司长渊掐住她的脖子:“你说什么?”
外面由远及近响起了警车的鸣笛声,警察带人上来控制了白千溪。
白父吓坏了:“你们抓我女儿干什么?你们抓错人了,我要告你们私闯民宅。”
警方对司长渊说:“我们已经找到了谢知笑所在地,他们已经赶过去了。”
司长渊不再耽搁,开车追了过去。
宋泱跟着警车来到了郊外一座废弃工厂,当打开门的那一瞬间。
所映入眼帘的景象让她目眦欲裂,心生绝望。
四五个男人光着身子在进行着运动,而地上有个血肉模糊的身影。
警方的突然闯入,他们甚至连衣服都来不及穿。
全部被警方控制了。
宋泱脚下就像有千斤重,她走不动路了。
艰难的张开了干涩的嘴唇,想要呼唤,发现连说话都变的很困难,声音好像被无形的力量扼制住了喉咙,用尽了力气只发出低低的一声呐喊:“笑笑。”
谢知笑好像听见了,她的身体动了一下,艰难的转过头,看着宋泱。
那一眼,是无尽的木然!
那一眼,带着无助和茫然!
那一眼,有着毁天灭地的绝望!
她的眼角落下一滴晶莹的露珠,唇角微微勾起,好像在说,你来了!
宋泱的步伐仿佛被无形的千斤锁链束缚,每一步都沉重得如同跨越千山万水,她几乎要被这份重量压得跪倒在地,再也无力前行。
她的心跳与呼吸都显得异常沉重,周遭的空气似乎都凝固了,只留下她一人在这片沉重的静谧中挣扎。
接近谢知笑的时候,她是跪下的,伸出手想碰她,却又无从下手,她的浑身都没个好的地方。
“笑笑,你别吓我,我来了,你……你撑一下,我来接你了。”
司长渊也赶了过来,当场石化在原地。
谢知笑艰难的动动手指,声音带着破碎:“别……哭……”
宋泱的眼泪就像决了堤似的,嚎啕大哭:“救护车,叫救护车啊。”
她抱起了谢知笑:“是谁把你变成这样的?是谁?”
“你别怕,我来了,我带你回家。我带你回家,谢知笑,你别睡啊——”
救护车带走了谢知笑,
经过司长渊的时候,他发现他竟然潋看她的勇气都没有,看一眼,他都会窒息的程度。
被担架抬走时,谢知笑把手里紧攥着,被血迹模糊了的纸给了她。
宋泱打开,是璨星的股权合同。
医院里,谢知笑还在手术。
宋泱安静的坐在椅子上,像是泪水已经哭干净了一样。
顾宴城一直陪着她,别说是宋泱,就是他看见了谢知笑那个样子,都感觉触目心惊。
宋泱突然抬起头:“带我去见她!”
那个她是谁不言而喻。
警察局,审讯室。
白千溪刚被带了过来,白父已经做了打点,目前不会有人为难她。
扑通一声,门被人从外面打开,进来的是司长渊。
“你……”
她的话突然止住,因为此刻的司长渊实在太过于可怕。
他的整个身体都掩埋在阴翳下,面容被一层厚重的阴霾深深笼罩,将每一寸肌肤都染上了不可名状的暗色。
那双眸子,在昏暗中闪烁着异样的光芒,宛如饿狼在暗夜中窥伺,让人不由自主地心生寒意,这样的神情,是他内心风暴的外露。
有人进来关了摄像头。
白千溪升起了一股恐慌:“你想干什么?”
三步并两步,司长渊上前掐住她的下巴,力道大的快要捏碎:“我不会放过你的,谢知笑遭受的你都要遭受一遍。”
白千溪终于知道害怕了:“不要,长渊,我真的不知道下面的人会那样做,我真的不知道,不关我的事。”
她跟踪了他,发现司长渊又去见了谢知笑,她被气疯了,想教训一下谢知笑,随口说了句别弄死就行。
她真的不知道他们会那么不知轻重,现在后悔,一切都晚了。
她的衣服被他大力的撕扯,变成了一块一块的破布,肌肤暴露在空气中,白千溪尖叫着双腿夹紧,她想捂身体,奈何手被铐着。
司长渊就像看什么恶心的东西一样从上而下扫视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