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谢大人呐,老夫为官几十载,又怎会做出窝藏杀手之事。”
“食君之禄,忠君之忧,此事定是管家贪图蝇头小利所致。”
“谢大人如此猜疑老夫,未免伤了你我二人多年的情谊。”
“方大人,谢某一向秉公执法,若是查出此时与大人有关,谢某定然不会徇私,届时,还望大人理解。”
在经过一番交谈之后,最终方德全面无表情地走出六扇门。
……
飘香院一处厢房中,花执事在听完黑衣男子的讲述后,脸上惊骇与愤怒双重交织。
只见她一拍桌案,猛地站起身,仿佛要将满腔的怒火凝聚成实质。
“啊!该死的龙门会……以为躲在暗处就能为所欲为?早晚有一日,我花子定让你们无处遁形!尽数覆灭。”
她的话语如同寒冰利刃,字字句句穿透人心。
黑衣男子不禁打了个寒颤,声音弱了几分,道:“花执事,我们还要继续派人探查龙门会的下落吗?”
“能一下子灭掉我们的据点,对方的人数恐怕…”
闻言,花执事深呼一口气,随即严肃道:“暂时不要轻举妄动,昨夜在院中的小老鼠,便是龙门会之人。”
“此处已然暴露,接下来做事更虚万分谨慎。我马上修书一封,将此事禀明首领。”
“吩咐下去,近期停止一切任务,如无必要,尽量少出现在飘香院。”
“让所有据点的天地人时刻保持戒备,我不希望再看到这等事情发生。”
花执事话音刚落,只见一名小厮打扮的男子走进来说道:“执事,方德全求见。”
花执事一愣,口中嘀咕道:“方德全,他怎的这时过来?”
“带他进来吧!话音间恭敬些。”
小厮应是,然后缓缓退出厢房。
不多时,小厮便带着方德全走进屋内。
一进屋,方德全便冷哼一声,愠怒道:“哼!影阁不是号称无所不能?怎的连据点都能让人拔除?”
花执事陪着笑脸说道:“呵…方大人快请坐,不知大人…”
“不知?你还好意思说不知?那处据点可是本官的私产,得亏老夫有先见之明,如若不然…哼!”
闻言,花执事赶忙致歉道:“大人请息怒,我保证这种事,绝不会在影阁中出现第二次。”
致歉完,花执事询问道:“想必大人此次前来,并不是专门过来兴师问罪的吧?不知大人可有何需要影阁效劳的地方?”
方德全也没拐弯抹角,直接从怀里拿出一份名单,压低声音说道:“这份名单之人,务必斩草除根。”
方德全说着,又从怀里掏出一叠银票,“尽快解决此事。”
方德全说完后,未等对方回答,便径直走出厢房。
方德全想处理掉之人,不用想也知道,那都是与方堂结过怨的。
老杂毛这是宁杀错不放过,两父子真是一个比一个狠。
待方德全走后,黑衣男子恭敬道:“花执事,这…”
“无妨,只是处理几个小人物罢了,昨夜一战,龙门会那些鼠辈定然有所损伤,短期内断然不敢造次。”
“首领特意吩咐后,文党一派若有委托,不可推辞。”
黑衣男子恭敬回道:“是,属下明白。”
……
话说林墨骑了一上午的小母马,快到晌午时才返回林府。
在府上吃了午膳,便把自己关进房中呼呼大睡。
一直到傍晚时分,林墨把府上所有人都集结到前院。
“大家站成三排,中间留出一道缝隙知道吗?”
闻言,府中十多个下人皆面露疑惑之色,不清楚林墨想做些什么。
见众人都在窃窃私语,林墨轻咳一声,道:“咳…大家稍安勿躁,听我说。”
“人生恰如调味的艺术,用对了调料便可把控其中的酸甜平衡,从而体验到其中的妙趣所在。”
“今日少爷便教与大家一段充满艺术的欢乐舞蹈,这段舞蹈简单易学,在场的每个人都必须学会哈。”
林墨演讲结束后,侧头看向一旁的彩衣,道:“开始吧彩衣。”
彩衣得到示意,抚摸着自己的小胸脯,舒缓些许紧张感,轻轻点头,然后用着她那嗲嗲的声音唱着:苍茫的天涯是我的爱,绵绵的青山脚下花正开…
彩衣一开嗓,林墨便跟着歌声舞动起来。
主仆二人这几天早晨都会在厢房里排练一会,这会演绎起来还真有广场舞那味。
林墨跳完一小段过后,便再次向众人讲解这段舞蹈的精髓所在,随后从头开始,领着大家一起跳。
当彩衣唱到:你是我天边最美的云彩,让我用心把你留下来。
这时,林墨会让众人跟着喊: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