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爷望了过去:“劳先生费心。”
戴铎笑了一回:“对奴才来算是有了用处了。”
四爷摆手:“如今这样,先生以为如何?”
戴铎垂手站立,沉沉说出一个字:“等。”
这话其实有些和稀泥的意思,四爷覆手而立,片刻:“阿哥们便交给先生了。”
四爷并没有回答或是细问下去,而是把话题问了回去。
戴铎略有一愣:“是。”
他很快便悄无声息地退了下去。
四爷走到二阿哥厢房窗外站了一回,他安安静静地听了一回二阿哥读书,良久,四爷离开时英眉微敛。
“大阿哥那里如何了?”
苏培盛低首:“太医说是大阿哥心事重,受了惊吓之后还没有缓过来……”
这说法他自己听了都觉得荒谬。
四爷听了果然皱眉:“这都多久了?”
大半个月的功夫了呢。
苏培盛抬手擦汗:“奴才无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