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
在场众人看着这一幕都惊呆了,谢夫人等人更是快速上前,眼里满是担忧。
“是蝴蝶,蝴蝶有毒!”
不知谁开口说了一句,让原本吵闹的宴会顿时安静下来,看着被蝴蝶围着飞舞的顾青衣,下意识地都离远了些。
特别是最开始好奇去碰蝴蝶的公子哥儿,更是后退好几步,胆战心惊地看着自己的手。
不知是不是错觉,手指像是黑了些。
“大夫,快找大夫,我也中毒了。”
公子哥握着自己的手腕,惊慌失措地大叫着,看起来比吐血的广宁伯等人还要害怕,指着顾青衣恶狠狠地道。
“对对,蝴蝶一定有毒,那小姑娘是个毒女,怪不得能让蝴蝶围着转,肯定是因为她本身就携带剧毒。”
此话一出,那群人离顾青衣更远了,原本眼中带着惊讶的众人顿时变成了厌恶和嫌弃,以及惧怕和猜疑。
顾夫人也连忙带着顾清松离远了一些,有些慌乱检查顾清松的身体,嘴上念念有词。
“该死的小蹄子,果然不是好东西,清松你身体弱,可别出事了。”
而此时顾清松的视线却是落在不远处的小奶团身上,眸中带着光。
谢姝第一时间跑到了广宁伯的面前,面上满是担忧,一双大眼睛满是泪汪汪地看着他,很是讨人怜爱。
“爹爹,爹爹,你怎么了,怎么吐血了?”
广宁伯擦了擦嘴角的血迹,感受到五脏六腑那灼烧的疼痛,强撑着笑意对着谢姝摇头。
“爹爹没事,阿姝没被吓到吧?”
一旁的谢雾上前将谢姝抱起来,给她仔细地擦眼泪,怕她看着血迹害怕。
谢姝眉头皱起,一张小脸皱成了可爱的包子。
“爹爹,真的没事吗?”
【是毒。】
造反系统看着面前害怕的人类幼崽,十分贴心地开了马赛克。
【现在看来,你爹的这毒怕是和蝴蝶有关。】
谢姝眨了眨眼,看着面前血迹突然变成糊糊的一团,伸手揉了揉眼睛,以为是眼睛出问题了。
而广宁伯等人听到这句话,心中一直悬着的心,终于死了。
不远处的顾清松微垂下眼眸,俊朗清隽的脸上显出几分阴森。
和蝴蝶有关的毒,他知道这个人。
那人来自苗疆,性格乖张,行事随心所欲,不为世俗所容,不以律法为准则,但却甘愿做顾青衣的一条狗。
指哪打哪。
顾清松攥紧了拳头,眼里满是阴沉,像是藏着一只噬人的猛兽,看向一旁的顾青衣,暗藏杀意。
但很快他的视线继续盯着谢姝,专注而认真,带着别样的光芒。
她会是自己破局的关键吗?
一个本不该出生的人。
顾青衣似乎察觉到了什么,感受到周围嫌恶的目光,气得发抖,心里慌张地不停擦拭着手腕,带着哭声委屈地开口。
“我不知道蝴蝶为什么来我这,没有毒的,我被蝴蝶碰了一点事都没有。”
“你是毒女当然没事,你又不怕毒。”
摸蝴蝶的公子哥紧紧握着发黑的手指,一点不买顾青衣的账,只忧心为何手指越捏越黑了,大声询问“大夫到哪了?”
“我不是毒女,我不是。”
顾青衣也就六岁的模样,小小的人哭得十分可怜,将孩童懵懂天真的模样发挥得十成十。
看着这一幕,不少人都动了恻隐之心,毕竟这顾青衣确实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孩子。
【装!就使劲装!一个三十多岁的人装什么嫩黄瓜?】
造反系统阴阳出声,在它眼中,人类幼崽中只有它的宿主最可爱。
谢姝天真仰头,悄悄询问系统嫩黄瓜是什么意思。
而谢雾等人显然和谢姝奇怪的关注点不同,他们在意的是三十多岁的年龄。
一时间看向哭泣的顾青衣,众人眼中都带着几分惊悚。
顾清松的目光越发明亮噬人,嘴角温和的笑容都显出几分毛骨悚然。
一旁的罗游看着委屈被孤立的顾青衣,只觉得十分心疼,直接上前抓住一只蝴蝶在手中捏死,然后开口大声喊道。
“大家看,蝴蝶根本没毒,不关顾姑娘的事,我看八成是有人趁此搞事。”
罗游将手中蝴蝶的尸体展现给大家看,感受到顾青衣感动的目光,越发挺起胸膛,一把将姗姗来迟的大夫揪到面前,让他去看诊。
“大家何必如此苛责一个幼女,我看这倒像是广宁伯自导自演,说不定看着众人惊慌嚎叫就是为她女儿准备的生辰惊喜呢。”
护安世子罗志也站起来,笑眯眯地给广宁伯拉仇恨。
广宁伯等人都感受到了罗志的险恶用心,还没来得及开口,